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走出網吧,並拿著他失而複得的手機。
然後點了根煙。
警察們進去的時候,發現毒梟已經全都昏厥了,還有的身上斷了好幾根骨頭,動手的人除了沒往致命的地方招呼之外,沒有任何留手。
警察們經過搜查之後發現他們的罪證確鑿,並不同情他們,可這種狠厲的手段,也著實令人膽寒。
鬆田陣平垂下眼眸,又想起他當時站在摩天輪下沒有離開,本想幫她的忙,她卻輕而易舉收掉繩子跳下去,幾個呼吸間就消失了的事情。
算了,多思無益,今天發生的一切讓他頭痛欲裂,更有些特殊的原因,讓他在塵埃落定後,感受到如同醉了酒般的隱隱的眩暈和苦悶。
十一月七日啊
他請了假,去了墓園。
等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差不多黑了。
鬆田陣平拖著疲憊的身軀上樓,走到家門口的時候,整個人卻微不可查地停頓了一下。
借著夜色,他可以看到,他的門前有人。
不速之客整個人都隱蔽在黑暗中,隻能讓人隱隱窺見他的剪影,似乎穿著筆挺的西裝,帶著禮帽,手上拄著一根手杖。
如同隱藏在暗處伺機而動的冰冷毒蛇。
鬆田陣平眯起眼睛,肌肉已然緊繃了起來。
“因為光,我失去了光。”
一道有些低啞的聲音不徐不緩地響起。
鬆田陣平默不作聲地摸上了手銬,拉近距離。
而聲音的主人恍若未知,依舊在慢吞吞地平靜說道
“若有人賜予我光芒,我將有助於他的雙腳。”
鬆田陣平的動作頓住。
他聽著這兩句話,心頭突然有些詭異的感覺。
鬆田陣平沉默了“”
鬆田陣平試探性地說道“燈籠”
“答對了。”
所以還真是又一個謎語嗎見人先拋出一個謎語這到底是什麼奇怪的愛好
燈被“啪”地狠狠打開。
而鬆田陣平,被滿目的熒光綠狠狠閃到了眼。
太陽緩緩西斜。
你去完網吧,就麵無表情地站在鬆田陣平家門口等他回來。
然後一直蹲到天黑。
你“”
你很想動一動,活動一下身體,但你舍不得你擺好的ose和好不容易拾掇好的一堆shit指道具。
有一說一,熒光綠的西裝確實比較難繃,上麵還有疑似一號手工縫製的大紅色問號,不知道從哪裡整來的禮帽也顯得有些大,總是悄無聲息地蓋住你的眼睛,還透著股已經醃入味了的煙草味。
至於問號形狀的拐杖一號說他是撿了根棍子現削的。
此刻能麵無表情地站在這裡,你已經賭上了身為哥譚人全部的尊嚴。
你甚至還沒有吃東西。
可惡啊,怎麼就忘了在毒梟身上搜刮戰利品、不是,見義勇為之獎金呢
你痛心疾首,甚至沙啞了聲音。
然後鬆田陣平終於回來了。
時間回到現在。
你看見眼前的男人瞳孔一瞬間地震,然後緩緩地,抬手捂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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