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沒醉,他看的是一清二楚!
一個翻身,單手把這個不安分的小妖精扣在床榻上,閉著眼,林朝辭的語氣依舊是那樣平穩,好似此刻天塌下來,他都不會著急一樣:“你知道的,我不愛聽謊話,也不愛聽廢話。”
divcass=”ntentadv”話雖如此說。
可林朝辭心裡卻早有猜測。
這大半夜的,焰靈姬跑過來找她,還能乾啥?
“我想……求你複活我弟弟!”
焰靈姬不敢繼續裝醉。
林朝辭迄今都是一副深不可測的模樣。
就像一隻睡著的老虎。
平日裡看著和和氣氣的,吹牛打屁跟正常人一樣,可真要有事,這隻老虎比誰都靠譜,縱觀流沙成立至今,這個底終究還是在由林朝辭兜著。
韓非三人代表著上限。
而林朝辭代表著下限。
隻不過,林朝辭把流沙組織的下限抬到了一個比它上限還高的位置,要說林朝辭代表著上限,倒也並無不可,隻是林朝辭對自己的定位是下限,韓非三人對林朝辭的認知也是兜底的而已。
彆看這個名字不好聽,兜底的。
這個活可不是一般人能乾的。
而作為親身和這個男人接觸過,時時刻刻都相伴在這個男人左右,自認為對這個男人很了解的女孩之一,焰靈姬知道在什麼時候可以炸毛、撒嬌、傲嬌。
故此,實話實說,眼角帶淚。
被林朝辭寬大的手掌摸著後脖頸。
似乎生死就在林朝辭的一念之間。
不爽了,輕輕一扭,死翹翹。
允許伱活,你才可以活下來。
不過,焰靈姬因為說實話胡思亂想,林朝辭可沒胡思亂想,眼也不睜的抬起手,揉了揉焰靈姬的小腦袋,安靜片刻,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忽然出聲,把不敢妄動的焰靈姬嚇的一激靈:“就這?”
“我也可以把你當做主人!”
焰靈姬迫切證明著自己的價值。
卻忽然發現自己沒什麼競爭力。
儘管她與小衣有類似的過往,小衣在無法控製自己的情況下,在陰陽家,親手擊殺了自己的哥哥,而她也在不知不覺卻突如其來的覺醒中,燃起大火,把她僅有的弟弟和整個鄉村焚毀。
可小衣是宗師。
還是陰陽家的宗師。
容貌不比她差。
又跟林朝辭的執念有關。
她又有什麼可以打動林朝辭?
且,林朝辭也說了,傀儡什麼的他想要就能有,死而複生她都見過了,林朝辭吹沒吹牛,有幸見識過那一幕的人都清楚,所以她能付出的,除了自己,恐怕也就隻剩下自己了。
就這,還要看林朝辭願不願意接受。
“一飲一啄,乃是定數。”
“臣服於我,確實不錯。”
“可你已經臣服於我,就在之前,你忘了?”
林朝辭笑了笑,輕輕咬了一下焰靈姬的耳垂,睜眼,看著身子軟下來的焰靈姬,語氣裡多了幾分意味深長:“能讓我一人欣賞一輩子的舞姿,或被我吃掉,這是我再次出手的代價,也許很昂貴,你也可以理解為我落井下石,選一個吧?”
“我選第二個!”
焰靈姬努力控製住發顫的身子,雙手忽然伸出,大膽的捧住林朝辭的臉頰,盯著林朝辭的黑眸,坦誠相待:“我不認為這是什麼落井下石,也許對你而言是輕而易舉就能辦到的事,對我而言,卻是一輩子辦不到的事,像受到幫助這種事,不應該用你付出多少來衡量其價值,應該用我這個受益者得到了多少來衡量其價值,就像雪中送炭,你送的可能是用不到的炭,可對家徒四壁的我而言,這就是救命稻草,故此,你對我有恩應該是按救命之恩算,而不是按丟棄廢品的恩情算……你總是這樣,儘可能的不讓我們感覺到虧欠,喜歡扮演一個惡人,卻掩飾不住你的好意,因為我們也不傻啊,我們知道人心的好壞!”
說罷,大膽獻上一吻。
屋外秋風梗咽,屋內香風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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