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見馬上飛離申屠家主的院子。
她往外飛的時候,七祿一路給她指引。
“主人,那邊有很多糧倉,申屠家的糧食,應該都在那裡。”
“主人,這裡應該住的是申屠家的仆役,您看他們一個院子住十幾家人!”
“主人,西麵應該是廚房,主人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夏初見當然不會現在跑去廚房偷東西吃。
她隻想趕緊離開這裡,回到阿策和小墨那個雜物間裡。
當她回來的時候,整個村子都靜悄悄的,大家還都在熟睡。
夏初見悄然回到那間客房兼雜物間裡。
將少司命黑銀機甲收入彼岸花頸鏈,她倒頭就睡。
累了一整天,她也想好好休息休息。
她不怕這裡還有危險,以這裡的科技水平,她不用一秒鐘就會讓少司命黑銀機甲重新覆蓋全身。
……
第二天天不亮的時候,申屠家的老門房,照例第一個起床。
洗漱之後,他披上一件外套,出去開門。
他負責的城牆大門,是正門。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勝任的。
這老門房在申屠家開了五十年的門,備受家主讚賞。
他每天打開那兩扇厚重大門的時候,腰杆子挺得特彆直。
今天也不例外。
他指揮著兩個下屬,把那厚重的大門拉開,然後自己先走了出去。
看看城牆外麵廣袤的草原,再看看自己背後高大的城牆,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生。
雖然這座圍著巨大圍牆的莊園不是他的,他隻是個看門的,卻不由自主把這座城牆,當成是自己的所有物。
所以當他轉身回頭,眯著眼睛再一次欣賞這高大城牆的時候,突然臉色一僵。
他看見了什麼?!
八個人,被吊在城牆的正門之上!
再看他們的衣著打扮,根本不是普通人!
這老門房心裡咯噔一下,忙走進了城門下方,仰頭細看。
“啊?!這不是申屠公子嗎?!”
“還有赫連家的公子,和司馬家的公子!”
再看那八個人的神情樣貌,他的心止不住往下沉,兩條腿哆哆嗦嗦戰戰兢兢,一個踉蹌栽倒在地上,根本站不穩!
老門房氣急敗壞,從地上抬手大叫一聲:“快!快請家主!”
半個小時後,申屠家的家主,才姍姍來遲。
而這個時候,太陽已經從地平線上升起來了。
清晨的陽光,正好灑在申屠家城牆的正門之上。
也把那八具屍體,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申屠家主陡然瞪大眼睛。
“這是怎麼回事?!”
“我申屠家的城牆正門,為何會吊著這些人?!”
“他們都是誰?!”
申屠家主,對城牆正門上方掛著的人,一個都不認識。
老門房佝僂著腰,邁著小跑步跟在申屠家主身後。
他小心翼翼地說:“家主,這八個人,都是我們申屠家、司馬家和赫連家的兒郎。”
“正中間那位,是我們申屠家公子……”
申屠家主臉色一黑:“我們申屠家的公子,我怎麼不認識?!”
老門房嘴角抽了抽,聲音低了幾分,說:“家主日理萬機,申屠家又是個大家族,家主不認識這種遠房偏支的公子,也是情有可原的。”
申屠家家主哼了一聲,說:“我說呢!如果真是我申屠雄的兒子,我怎麼會不認識?!”
老門房聽了,忍不住腹誹,就算是您家主的親生兒子,您也不一定能一眼認出來。
因為申屠家主的兒子,實在太多了……
這種遠房偏支的後裔,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申屠家主的麵,當然更不認識了。
不過,老門房也知道,哪怕被吊在城牆正門上的人,不是申屠家嫡係後裔,可隻要被掛在這裡,那就是申屠家的恥辱!
很明顯,申屠家主也回過神了。
因為不是他親生兒子,甚至不是申屠家嫡係和主要支係的後裔,隻是一個遠房偏支的後裔,頂著申屠這個姓氏罷了。
他沒有悲傷難過,隻有被掃了麵子的羞惱和憤怒。
他背起手,傲慢地說:“哪怕是我們申屠家的貓兒狗兒,也容不得被人這樣羞辱!”
“查!給我狠狠地查!”
“到底是誰乾的?!我要他全家償命!”
老門房這時又說:“家主,要不要通知司馬家和赫連家的家主?”
申屠家家主說:“這幾個司馬家和赫連家的人,是直係還是偏支?”
老門房說:“都不是直係……”
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申屠家遠房偏支的公子,當然也隻能跟司馬家和赫連家遠房偏支的公子,交朋友。
這是第一更,中午十二點過五分有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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