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早就上頭了。
要不是劉歡刺激他這麼一下,他真想等等,等到劉歡撐不住勁就放棄。
劉歡看任亮又拿起了一瓶,隻能堅持下去。
“我看兩個人差不多了,這一瓶喝下去晚上基本上不用出門了。”
竇小寶看了看兩個人說道。
“兩個人還想去你們床下聽床呢。”
李政笑著說了一句。
“什麼?”
安娜一愣。
沒想到兩個人竟然想這麼做。
“這在我們那兒有這麼一種風俗,不過都是小弟兄們去乾這種事。”
“要是真讓他們藏到床下得多尷尬?”
“可能嗎?有我在藏哪兒找不到?”
竇小寶握了握安娜的小手。
“你們怎麼還有這樣的風俗?”
“這就是鬨洞房,越鬨越喜慶,寓意早日生個胖小子。”
“他們比你小嗎?”
“結婚三天無大小的,彆說他們是同齡人,還有四五老十的參與鬨洞房呢。”
“四五老十?”
安娜疑惑地看了看竇小寶。
“就是四五十歲的老人。”
“那你們的風俗真的很奇怪。”
“等你去海東大學上學以後,我帶你回老家參加我們那兒的婚禮,你就知道多好玩了。”
“好啊。”
安娜剛說完,那邊任亮就直接禿嚕到桌子下麵去了。
“怎麼回事?”
“醉倒了。”
李政說著走過去將任亮扶起來,可惜人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個酒勁那麼大?”
竇小寶感歎了一句。
“要是不解酒的話三天都喊不醒他。”
安娜說道。
“麗莎怎麼還沒過來?”
正說著,麗莎端著一鍋熱氣騰騰的黃水進來了。
“裡麵放的什麼東西?怎麼是黃色的?”
竇小寶問了一句。
“一種植物,煮了能解酒,就是人得遭罪。”
“什麼情況?”
“一會兒你看看就知道了。”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劉歡將酒瓶放了下去。
第四瓶他實在喝不下去了,尤其看到任亮倒地不醒的時候,他直接不喝了。
也幸虧他及時停下了,要不然也得跟任亮一樣。
現在他腦子都懵懵的,雖然不至於倒地不醒,但也醉的厲害。
“歡少,沒事吧?”
史太強問道。
“天旋地轉,不行,我得趴會兒。”
劉歡說著就趴到桌子邊上不吭聲了。
“先給歡少喝,趁他沒睡著,要不然一會兒灌都灌不進去。”
安娜趕忙朝麗莎喊道。
“還有點熱。”
麗莎說道。
“抓緊兌點葡萄酒,反正一會兒都得吐。”
竇小寶一聽喝了這個東西要吐,趕忙對李政說道。
“李哥,你先把歡少扶到洗手間去,彆吐外麵難聞。我一會兒拿醒酒湯進去。”
“這個怎麼辦?”
李政指了指任亮問道。
“先灌歡少,等他吐完再說,讓任總先睡一會兒。”
“我來吧,你幫忙看著點亮子。”琇書網
史太強過來將劉歡攙扶起來。
“這是去哪兒?強哥。”
劉歡睜開醉眼問了一句。
“洗手間,麗莎幫你們熬了點醒酒湯,一會兒喝了恐怕會吐。”
“我沒事,睡一會兒就好了。”
劉歡擺了擺手。
“彆逞強,剛才安娜可是說了,像你們這樣恐怕得醉兩三天。”
“那還是扶我進去吧。”
竇小寶等兩個人進去,從麗莎手裡接過醒酒湯,跟著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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