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會兒,三人已經到了命案的案發地,果然就在蓮台附近,受害者倒在一處陰影處,身上蓋著一件披風。
看到披風的一瞬間,蘇皖下意識的上前。
周圍已經來了不少人,基本上都是住在附近的香客,也都是蘇城排的上號的府中家眷。
這會兒看見蘇皖一個小姑娘往前湊,不少人都為蘇皖的舉動意外。
“蘇五小姐”顧明忍不住提醒道。
蘇皖腳步一頓,可視線還在披風上。
“阿彌陀佛,貧僧明通,施主可是認得此人”有僧人上前詢問。
蘇皖搖搖頭。
明通還想問,卻有人打斷了明通。
“我五妹應該是認出了我的披風,這才驚疑上前”蘇德忽然出現後說道。
“正是如此”蘇皖點頭應道。
披風是昨日送還給蘇德的,蘇皖當時可沒想到,這麼快又見到這件披風了。
“原來如此,貧僧冒昧了”明通說道,向蘇皖行了一禮,以示歉意。
“明通師父無需如此,本就是我唐突”蘇皖連忙說道。
她自己舉動異常,不怪明通會多問。
“隻是二哥的披風,如何會在這裡”蘇皖看著蘇德問道。
不等蘇德說話,明通就先做了解釋。
“是施主善心,見此人被害後形容有損,為其蓋上了披風”明通解釋道。
蘇皖點點頭,心裡暗道,沒曾想,蘇德還有這份善心。
“二哥思慮周全”蘇皖‘崇拜’的看著蘇德說道。
蘇德還以一個點頭,接受了蘇皖的‘崇拜’。
隻是兄妹二人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也就他們自己清楚。
而在這個時候,任公子和車夫又開始交頭接耳。
“主子,屬下曉得蘇五小姐為什麼在明月酒樓的時候,盯著屬下不放了”車夫低聲說道。
“哦!”任公子驚奇,等著車夫接下來的話語。
“蘇五小姐,就是花燈會那晚,出現在楊柳巷的小姑娘”車夫說道。
他剛才一直跟著任公子,第一眼看到戴著麵紗的蘇皖時,便覺得似曾相識。
其實之前他也不是沒見過蘇皖戴麵紗的時候,隻是那都是白天,所以沒有什麼感覺。
但到了晚上相見,車夫才忽然回憶起花燈會時,初見蘇皖的情景。
在聯想一下明月酒樓時,蘇皖緊追不放的視線,車夫心中豁然明朗,明白了蘇皖當時為何有那樣的舉動。
任公子眉頭一皺,視線落在蘇皖身上。
這卻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
“這夜叉麵具之人,那晚差點要殺蘇五小姐,可後來又守在小姑娘房頂上,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車夫疑惑說道。
他在蘇家又遇麵具人,之後特意調查過,那正是蘇皖的海棠院,這件事,他自然也告訴過任公子。
之前一直沒有將蘇皖同花燈會時遇到的人聯係到一起去,便沒有多想。
此時聯係到一起了,車夫才覺著裡麵可能有大問題。
“不急,先看看”任公子沉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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