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顧漫一個定了親的,保持身材是必須的。
午後,兩人重新洗漱和略作歇息後,時間便也不早了,顧漫拉著蘇皖的手,連聲歎息,蘇家從前把蘇皖藏的太深,以至於兩人沒有早些認識。
隻是顧漫卻不知,從前的蘇皖,可不是如今的蘇皖。
等顧漫離開蘇家,海棠院裡也恢複了平靜。
蘇皖坐在亭子裡,想著今日的聚會,心裡說不出的高興,麵上卻露出遺憾的神色。
“小姐,莫要多想,人之一生,分分離離的都是常事”林嬤嬤勸說道。
她經驗豐富,知道蘇皖這會兒遺憾什麼。
她要去往京城,顧漫也會嫁人,今日的場景再難重現。
“往後去了京城,和顧姐姐怕是再難有相見之日,也再難有如同顧姐姐這樣的朋友了”蘇皖說道。
雖然身在蘇城,可蘇皖知道,京城如今正是風起雲湧的時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和打算,往後與人交往說不好是個什麼光景。
“小姐這是決定了”林嬤嬤問道。
方才蘇皖的話,分明是默認了要去京城。
“不然呢,我想知道的事,隻要我身處此處,在這個圍起來的圈子裡,總是困難重重,雖然京城又是一個圍起來的圈子,但說不定會有轉機”蘇皖說道。
從蘭若寺回來,蘇皖便確定了下一步如何走。
已經出過一回事,蘇皖不想第二次遇險。
“嬤嬤讓綠衣過來”蘇皖說道。
綠衣去收拾‘殘局’去了,如今隻有林嬤嬤在身邊。
“奴婢這就去”林嬤嬤應道。
很快,綠衣來了。
“現在還沒有確定下來二哥的安排嗎”蘇皖問道。
“是,原本也有安排,隻是最後老夫人那裡壓了下來”綠衣說道。
蘇德要害蘇皖這件事,可以說老夫人是被打臉最慘的。
作為當時最能鎮得住場子的長輩,老夫人的眼皮子底下,事情卻這麼明目張膽的發生了。
若說誰最想處置蘇德,理所應當是老夫人。
但現在事情卻被老夫人壓了下來,太反常的了。
“二哥可有翻供”蘇皖又道。
“沒有,尤其是您去過一次柴房後,二爺更是一句話都不肯說”綠衣說道。
“事情不是二哥做的,頂多是個同謀”蘇皖平靜的說道。
之前在柴房,蘇皖便從蘇德的一些反應中看出,蘇德隻怕是替人頂包了。
隻是蘇德為什麼要替人頂包,替誰頂包,這都是蘇皖在思考的。
綠衣沒敢發表意見,無論是蘇皖還是蘇德,這都是主子,該閉嘴的時候要閉嘴。
“可有查到,從山上下來,到二哥逃跑,這中間,二哥見過什麼可疑之人”蘇皖問道。
這些事情,不會沒有人查,蘇皖若想知道結果,綠衣是最好的渠道。
“有的”綠衣猶豫了片刻後說道。
蘇皖一愣,沒想到還真問出來點有用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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