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胸膛處一道深深的傷痕,此時血肉紛飛,幾乎能看到裡麵的內臟。
“皇上,你怎麼樣?”
“我帶你馬上去療傷。”
遊多寶攙扶著耶律雄基,想要帶著他往皇家密窖中去。
耶律雄基沒有動,吐出一口鮮血,更加猙獰恐怖。
他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胸膛處,那裡雖然炸裂開了,可是裡麵布滿了金絲,如同密密麻麻的血脈一樣,將心臟嚴嚴實實的保護著。
還有無數條符文一般的流線在晃動,宛如一座小型的陣法。
“還想殺我?做夢去吧。”
“當年被那個人一刀劈開胸膛之後,我就說過,這世上再也沒有人能殺得了我。”
“大哥和紅衣大祭司幫我在胸膛處埋下了金絲,伏下了金劍,布下了陣法,誰破了我胸膛前的血肉,那就必須得拿命來填。”
“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不過不要緊了,現在的你對我而言,就是一個死人。”
剛才還意氣風發的耶律永明此時癱軟在一棵樹下,一動不動。
很顯然,他剛才的行刺很成功。
當時,最致命的一擊,也是他最有把握的一擊,卻遭到了耶律雄基的反噬。
他沒有想到耶律雄基會在自己胸前埋下最致命的殺招。
這殺招的反噬,威力太大,融合了紅衣大祭司和耶律霸基的心血,融合了耶律雄基的功力。
這殺招將他擊飛十數米遠,砸落在了樹下。
樹枝斷了好多,樹葉紛飛,落入耶律永明的身上。
衣服上,盔甲中,還有空洞的臉上。
遊多寶淩空一掌揮出,打在耶律永明的胸膛上。
胸膛頓時扁了下去,連同頭上的盔甲掉落在一旁。
“嗯?”
“是空的?沒有人,那人呢?”
樹下隻有碎裂的衣服,而剛才行刺耶律雄基,又被耶律雄基埋在胸前的殺招給擊飛的耶律永明已經消失不見了。
遊多寶眉頭緊皺,抬頭看向站在屋簷上的兩個人,“皇上,你回密窖中養傷,這兩個人由我來對付就行了。”
耶律雄基掏出兩顆丹藥吞下,將手覆蓋在胸膛上,胸膛上頓時紅亮一片,有肉被大火烤熟的味道傳出來。
“不用回密窖,他們既然敢來行刺我,我怎麼能就這樣放過他們呢?”
“陸長生,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吃了你的心,碎了你的骨,讓你和那該死的武王一樣魂飛魄散,屍骨無存。”
遊多寶雖然擔心,當時他攔不住已經有些瘋狂的耶律雄基,便伸手拍了一下墨麒麟的頭,“小黑,護住皇上,我來設下大陣,今天他們來到上京的人,一個也跑不了。”
見遊多寶又在舞動著誅仙劍,虛靖對陸長生說道,“看來這耶律雄基有些手段啊,劉豔口中所說的神秘人估計失算了,他安排的刺客的確成功了,可是又失敗了。”
“現在怎麼辦?”
陸長生看著下方鮮血淋漓的耶律雄基,身上的煞氣越發彌漫開來,那猩紅的眼眸中隻有殺戮。
“耶律雄基雖然還會活著,可是他被侍衛刺穿了一劍,肯定是受了重傷。”
“你現在走,去和秀才彙合,我去殺了耶律雄基再來與你們彙合。”
虛靖無奈地說道,“你這麼說就顯得我不地道了,我是國師,你是皇帝,哪裡有國師丟下皇帝不管的呢?”
“秀才應該也入宮了,他帶的人手應該也在行動。”
“我們一起走吧,彆等那遊多寶把誅仙大陣設好了,我們想走也走不了。”
這時下方傳出陰惻惻的聲音,“想走,也沒有問題。”
“把腦袋給我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