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連帶阿左一直逃竄了整整兩天兩夜。
奔襲兩千裡,終於甩開了對方的追殺。
一路上那叫阿左的男人一直都沒出手。
又或者說葉峰把對方保護的很好。
當然,阿左也不是什麼事兒都不乾。
他會在前麵跑的時候回頭告訴葉峰哪裡有敵人。
可要讓他出手,他是打死不乾的。
問就是怕死,實力不夠。
一座無人山脈的山腰處,火光搖曳,木頭傳來劈啪作響聲。
搖曳的火光將葉峰的側臉映襯的十分剛毅。
碾碎的療傷丹藥貼在傷口上,葉峰卻始終麵色如常,隻是微微皺眉。
火堆旁,那紅衣刀客側躺著,手裡轉動著串了個烤雞的樹枝。
喝著酒,瞥了一眼給自己後背敷藥的葉峰連忙起身。
屁顛屁顛的跑到葉峰身後,接過藥粉幫他撒了上去。
看著葉峰背後縱橫交錯的猙獰傷疤,男人有些好奇的詢問道。
“你小子飛升上來這才多久啊,怎麼身上密密麻麻這麼多傷疤?”
葉峰抬頭仰望星空,低聲呢喃道。
“快三年了吧……”
回頭看向男人,實在是忍不住詢問道。
“阿左,你全名叫什麼?”
“還有……你應該不是十地中人吧?”
男人撇了撇嘴,一邊給葉峰敷藥,一邊說道。
“咋,隻許你有點秘密,還不想讓我有點秘密?”
“對於你那幾兄弟,還有你那個神秘的大哥,你不也是一直都沒說麼……”
葉峰撇了撇嘴,乾脆不再深究下去。
二人結識也是有些淵源。
那會他才是個玄仙境的小修士,偶遇邪修吸食兩名宗門小女修的神魂。
他的實力麵對那邪修還是有點吃力。
雖說動用不少手段將其斬殺,可自己也是重傷瀕死。
最後這個手裡拿著雞腿喝著酒的家夥就把他給救了。
他隻說自己叫阿左,帶著一把刀卻天天用刀鞘去敲暈野雞。
從不拔刀……
這都快兩年了吧……
葉峰他們倆一路上遇到過許多危險的情況,對方都從未拔刀。
用他的話說,這仙界之中能見他拔刀的人不多。
可葉峰也隻當他是吹牛的。
不過時間一久他也有些奇怪。
為何每次對方都能在危機之中化險為夷,甚至從未受過傷。
即便是他也沒辦法在每一次戰鬥中護他周全。
對方也從來沒有修煉過,可無論是玄仙境修士追殺他,還是天仙境修士追殺他。
阿左每次都能險而又險的躲開……
葉峰剛放下探查的心,耳邊卻傳來男人慢悠悠的慵懶之聲。
“記住了,我叫左刃。”
正在穿衣服的葉峰微微一愣,笑著點頭道。
“左刃,好的阿左。”
左刃聞言笑了笑,抬手扔過去一隻雞腿給他。
喝著酒,吃著烤雞,眼神明亮。
葉峰看著左刃那張剛毅英俊的麵龐,忍不住笑了笑。
“你笑什麼?”
“沒什麼,感覺你像我一個弟弟。”
“哦?他也像我這麼帥?”
說著,左刃還十分騷包的把胸前衣襟扯了扯,露出精壯的胸肌輪廓。
葉峰的嘴角扯了扯。
“我是說你身上的灑脫氣質,可不是你這股子騷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