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米閣娜,等於就是魏玉祥養大的,因為從姑姑嫁過來之後,姐姐就抱著她在魏玉祥家裡生活。
她的父母並沒有離開山區,他們過慣了那邊的日子,卻把孩子們都打發到魏玉祥這邊。
尼泊爾女人婚後基本都是當家庭婦女,米閣娜的姑姑把米閣娜姐妹接過來,也是為了有個伴。所以米閣娜長到十七歲,有十五年都是在魏玉祥家過得。
米閣娜還有一個哥哥,如今跟父母在一起,孩子也十來歲了。在山裡建了一個大的養魚池,專門飼養虹鱒魚。生意非常不錯。
至於米閣娜嫁魏玉祥的事情,這還是姑姑和姐姐搞出來的事情。至於米閣娜自己,那是巴不得的事情。
從記事起,她就把這個姑父兼姐夫當成了神一樣的人物,然後情竇初開後,心裡除了姐夫之外,就沒有過任何一個男人。
至於魏玉祥怎麼想的,就不得而知,反正娶小姨子的時候,他沒啥抗拒,人家怎麼安排他都服從。
聽完米閣娜的講述,葉雨澤等於看了一部男人的墮落史,既無奈又慶幸,其實很多事真的不怪男人,都是逼得。
兩個人一直待到了傍晚,外麵汽車引擎聲響起,女人和孩子們都站起來迎了出去。
葉雨澤和魏玉祥坐在椅子上沒有動,米閣娜疑惑的看了他們一眼,作為尋求幫助的客人,見到主人難道不應該殷勤一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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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玉祥是帶著兩個兒子一起進來的,大兒子約摸十五六歲,小的看著也差不多,相貌中有魏玉祥的影子,但因為是混血的緣故,比他英俊了許多。
個子也比魏玉祥高出了半個頭,這邊的人發育都早,不然米閣娜也不會十七歲就生了兩個娃。
看著魏玉祥這兩個兒子,葉雨澤和魏玉祥瞬間明白了他不願意回家的原因,確實比家裡那兩個英俊啊!再加上這三個老婆,男人的天堂啊!
進了院子,魏玉祥看見院子裡大刺刺坐著的兩個人也是愣了一下,剛想說什麼,然後眼神一凝,咧開嘴笑了:
“你們兩個貨怎麼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
葉雨澤不屑道:“要是打了招呼,我們還能進你家門嗎?不知道會弄個什麼院子湖弄我們呢。”
魏玉祥臉微微紅了一下,隨即就恢複正常,坦白的點頭承認:“沒錯,院子我都準備好了,就在工廠旁邊呢。”
三個人一起笑了起來,然後擁抱在一起。
米閣娜咬著手指頭大惑不解:“你們原來認識啊?”
魏玉祥沒好氣的罵了一句:“我們光屁股時候就認識了,這兩人都是我老板,你這叫引狼入室懂不懂?”
米閣娜雖然會漢語,但顯然對這個成語不熟悉,眨巴著大眼睛在那裡不明所以。
魏玉祥也懶得跟他解釋,揮揮手叫她們趕緊去做飯,今天要好好喝一杯。
兩個兒子打了招呼之後就回房間學習去了,性格都有些內向。他們都在上中學,馬上考大學了。
楊革勇看了看周圍,又仔細打量了一下房子,看著魏玉祥問道:“這房子跟你身份也不匹配啊?為啥不蓋大一些?這麼多孩子呢?”
魏玉祥搖搖頭:“家溫暖就好了,房子太大人跟人之間就有了距離感,我覺得孩子們還是融入環境好一些,不要從小就養成高高在上的習慣。”
葉雨澤點頭表示讚成,他一直不太同意孩子從小就有優越感,尊重是彆人給的,而不是你把自己孤立於眾人之外。
寒暄了一陣兒之後,魏玉祥跟葉雨澤彙報起這個分廠的情況,葉雨澤擺擺手:“彆跟我說這些,報表我都不看,聽你這個乾嘛?”
魏玉祥有些無奈:“你這樣很讓我沒有成就感知道不知道?我們辛辛苦苦半天,不就是為了讓你誇獎一下嗎?你總這麼不在意,我們都沒了鬥誌了。”
葉雨澤也無奈了,隻好點點頭:“行,那你說,我聽著。”
魏玉祥搖搖頭:“不說了,你這個態度就是敷衍,我浪費那個吐沫乾嗎?”
葉雨澤笑了起來,剛想繼續打擊,楊革勇卻一副了然於胸的語氣:
“有啥可說的?這個窮地方能有啥利潤?你一直待在這裡還不是因為這幾個老婆?不然你早走了。”
魏玉祥神秘的一笑:“這個國家的購買力雖然不行,但是有許多援建項目啊?公路,鐵路,橋梁,哪個不用鋼材?”
“加上鄰居阿三比較排外,外資廠在他們國家比較受排擠,而他們對於鋼鐵的需求量那麼大,與其花錢從海外運,哪如從我這個緊鄰這裡買,最起碼運費便宜了許多不是?”
楊革勇眼睛瞬間放大,他是真沒有想到,這個小國家的市場會如此龐大?
葉雨澤這時候也明白過來,拍拍魏玉祥的肩膀誇獎一句:“年輕人乾的不錯,未來是你們的!”
魏玉祥一把撥開葉雨澤的手:“小屁孩,我比你大兩歲呢!”
葉雨澤聳聳肩:“可你老婆才十七啊?我最小那個都8了。”
魏玉祥一臉黑線,卻無從反駁。誰叫自己底子潮呢。
晚飯做的都是中國菜,但是女人們顯然更喜歡尼泊爾的調料,所以做出菜來中尼合璧。
葉雨澤和楊革勇其實很喜歡這邊的調料,吃的倒是很開胃。晚飯過後,米閣娜的幾個同學過來玩兒,看的楊革勇眼睛直冒綠光,一個個的顏值都很高。
魏玉祥捅捅他的腰:“喜歡哪個?我叫米閣娜幫你說說。”
楊革勇撓撓頭:“分不出來,好像都不錯。”
“禽獸!”葉雨澤和魏玉祥一起鄙夷,這家夥太給國人丟臉了。
幾個女孩子圍著一台卡拉ok機又唱又跳,葉雨澤見多識廣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國家的人真的多才多藝。顏值還這麼高,沒天理了。
當然,這隻是一少部分,也就是說那些高種姓的人,大部分人還是沒啥值得誇耀的,很普通。隻是五官好看一些,但皮膚黝黑,看起來臟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