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有錢的議員也是或租或買,以便上班。不少人挑中《紙牌屋》中安德伍德住的地區,因為從這裡可以走路去國會。
那裡一棟三居室的房子每月租金在四千美元以上,家底不厚的人根本付不起。
窮議員解決住房問題的辦法五花八門。其中最摳門的乾脆就住在辦公室。
比如來自猶他州的傑森·查菲茲,2008年選進國會的時候四十一歲。
他是摩門教徒,生了六個孩子,太太在家不工作。議員這點工資養八口人的確有點緊巴巴。
在去國會報道的那天,他帶著十三歲的女兒去沃爾瑪超市,一張便宜的行軍床架在辦公室裡麵,就拿那裡當家。
曾經有人問過他住辦公室的滋味如何,他笑答道:“和家裡當然有區彆。”
另外一次,有人到來自加州的國會議員羅拉巴克的辦公室去見他,看到地上堆了一些行李。
原來議員與房東發生了衝突,被房東趕了出來,一時無家可歸,隻好睡在辦公室裡麵。
至於洗澡,則利用國會運動設施中的浴室,住在辦公室裡的議員大概有四十位,占國會人數百分之七、八的樣子。
有一批議員想出了另外的辦法:買條遊艇住在船上。
米國的遊艇不貴,舊的有萬把兩萬美元就能買下來。
這些議員將遊艇停在碼頭上,平時住在那裡,高興還可以開出去,倒也很愜意。
另一撥人則沒有那麼“幸運”了,比如在華盛頓時間長了,特彆是一呆就是幾十年的那些老議員,總還是要在這裡做個窩。
比如亞馬遜推出的首部原創劇集《阿爾法屋》,是一部借政治外殼探討中年人危機的政治喜劇,
四位共和黨參議員不僅是國會山裡的同事和政治夥伴,相互之間還是室友——他們在華盛頓合租了一套公寓。
合租發生在四五十歲、擁有重要社會角色的男性身上,的確會令國人匪夷所思,也給我們展開了與安德伍德不太相同的參議員的生活圖景。
隻消看一下各路記者的報道,就知道該劇的編劇沒有誇大其詞。
不久前,n的記者去走訪了三位議員的家。他們是伊利諾州的迪克?德斌參議員、紐約州的查克·舒默參議員、加州的喬治·米勒眾議員。
德斌是參議院民主黨的第二號人物,舒默是第三號。他們都屬於美國權力最大的一小批精英。而米勒是房東。
他們從八十年代初起就共同住在這裡。舒默住客廳,德斌和米勒都有自己的臥室。
記者很吃驚地看到,房子年久失修,裡麵是一派單身漢宿舍的亂象,甚至內衣褲都到處亂扔。
屋裡唯一比較舒服的座位是一張舊沙發。德斌說,當初他的兒子將這個沙發扔進垃圾堆,老爹看著還不錯,就給撿了回來,一用就是十幾年。
冰箱壞了也沒人修,爐子的地方乾脆隻剩下一個洞。舒默解釋說,當初那裡有老鼠,所以拆了爐子去抓老鼠。
《紙牌屋》中的安德伍德,其實早已經不住在他自己的選區裡麵了。
他的太太在首都工作,這兩口子和本地區選民並沒有太多的聯係。
他在國會中的地位能給本選區帶來許多利益。這是一些老資格的議員能長期呆在華盛頓卻依然在本地當選的秘密。
不過,大多數的議員依然是住在自己選區裡麵的。
通常,在華盛頓約議員見麵並不容易,但是到他們的選區裡麵機會便大得多。
因為他們回到選區之後,沒有了國會開會的壓力,主要的任務就是接觸選民。他們在選區裡的房子當然不敢太“脫離群眾”。
當然,以上的這些事情自然跟老四關係不大,他本身就是個不差錢的主兒。
當選時間不久,他就在那裡買了房子,當然,不敢買太豪華的,怕人家眼紅,畢竟啥地方仇富心理都有。
畢竟這裡隻是一個臨時居所,生活設施配套就好了。艾米麗如今長期居住在華盛頓,作為他的秘書幫助處理一些瑣事。
而珍妮則長居波士頓,幫著他處理選區的事情。畢竟選民才是他的立身之本。
至於可欣兒,老四和她基本已經斷絕了來往。倒不是老四薄情,而是可欣兒對於這份兒看不到未來的感情絕望了。
女人就是這樣,她們的狂熱和絕情都同樣果斷。所以一旦決定了,就從沒有在老四的生活中出現過。
作為葉風天使投資公司的總裁,其實她的業務是很忙碌的,擺脫了感情的牽絆之後,可欣兒也是個很能乾的女人。
相對於查紅英,她的進攻性和開拓性明顯強了很多。因為如今在米國風投的機會並不多,她也把重心放在了亞洲。所以在米國的時間很少。
老四進門看見劉三女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喊完梅花之後,也跟劉三女叫了聲媽。
劉三女突然間眼睛有些濕潤,老四也是她看著出生的,梅花生老四的時候,她跟著忙碌了一天。
月子裡每天下班回家也總會做一些順口的給梅花端過去。
葉萬成忙,也不怎麼顧家,月子裡梅花就得自己做飯洗尿布。
那個年代可沒有什麼紙尿褲尿不濕之類的東西。基本都是用舊的秋衣秋褲之類的軟布料剪成塊當尿布用。
劉三女等於幫著伺候完的月子,自然對於老四也有一份特殊的感情,當自己的兒子一樣。
本來想讓女兒嫁給老三,結果陰差陽錯的老四成了她的女婿,其實這樣更好,反正她把老四當兒子。
沒想到結婚前一天鬨出那樣的事情。雖然兩個人也曾努力恢複過感情,但靜靜最終還是沒有邁過心中那道坎兒。
劉三女和梅花也痛恨男人的花心,劉三女最終管住了自己的丈夫。但是梅花卻沒能做到,甚至發生了婚變。
到了這一代就更彆說了,哪一個兒子都沒能守著老婆好好過日子。
但是不管心裡怎麼吐槽?看著這一群孩子,高興也是發自內心的,這也是她們矛盾的地方。
抹了一把眼淚,劉三女就像在自己家一樣,接過老四肩上的背包,讓他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