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他們不是一路的,又怎麼會在這煞穴源頭的地下工事中,共存了這麼久?
這當然不對勁兒,而也就在這時,我身後的倆大洞中的‘人’,朝著我就一步步跨了過來。
“操!”
我大罵著,抬腳挑起了剛才扔在身旁的生鏽太刀,一把抄在手裡之後,轉身就揮向了朝著我身後靠近的、大洞中的倆‘人’。
隨之,朝著我身後靠近的、大洞中的倆‘人’,竟紛紛的退後了一步……
這著實讓我沒有想到,這大洞中的‘人’,竟然會在我的攻勢中退後,因為按照之前在房間中與那大洞裡的‘人’的對壘,那大洞裡的‘人’,不管是力道還是敏捷,明顯都在我之上。
而眾所周知,最淩厲的進攻,往往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轉身斜斬,必須先由腰部帶動上身,上身帶動雙肩,再轉至雙臂,如一張勁弓般,將手中兵器揮斬而出,
而此時,我的一邊手因為握著機括把手無法動作,當然也就無法調動全身機能形成這連鎖斬擊,所以這大洞中的倆‘人’,不可能避不過我這一刀,他們也完全能夠在避過我這一刀之後乘機進攻。
可是他們沒有……
他們並沒有選擇避過我斬擊的同時進攻,而是直接向著身後退了數步,直接退出了我的進攻範圍之外……
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們的實力並沒有房間中那大洞裡的‘人’厲害,也說明了另一個問題,那便是那房間中大洞裡的‘人’,不止兩個,而是三個!
是的!那房間裡大洞中的人,不是兩個,而是三個!
之前與我在那房間中對壘的是第一個,而那一個,可以看做是我麵前這倆個的老大,因為這倆個大洞中的‘人’,明顯沒有那房間大洞中的‘人’厲害!
不錯!我麵前這倆大洞中的‘人’,明顯沒有我在房間中對壘的那大洞中的‘人’厲害!
這麼一來,說不定一切都還有轉機!
瞬間的思索,我一邊握緊手中的生鏽太刀,一邊就想將身旁的機括把手搖上去,讓閘刀升至最高,因為這樣一來,才能最大程度的保證木桌上被捆綁的林慕的安全。
然而,就在我轉動一邊手中的機括把手時,我麵前的倆大洞中的‘人’,完全是瘋了般不顧一切的向著我撲了過來……
操……
我心中大罵著,也隻來得及橫起生鏽太刀,格在自己的胸前,下一瞬,伴隨著一聲悶響,這倆大洞中的‘人’,直接壓著我橫在胸前的生鏽太刀,撞上了我的胸膛。
我能夠清晰的確定,這倆大洞中的‘人’的其中一人,在撞上我胸膛太刀時,被我胸膛太刀刺入了肌膚。
而就算這樣,他們也絲毫沒有收力,這如一頭牛撞過來的力道,也直接猛推著我,使我根本就握不住木桌旁的機括把手……
是的!他們這撞過來的力道,使得我根本就握不住木桌旁的機括把手,我也隻能在被他們撞飛的同時,強忍著胸膛疼痛,大瞪著眼、眼睜睜的盯著失去我握著的機括把手,飛快的轉動。
由此,木桌上的閘刀因為把手的轉動,順著向下滑落,而我還處在被這倆大洞中的‘人’、撞飛的途中,根本就無能為力。
我就隻能眼睜睜的盯著木桌上的閘刀滑落,眼睜睜的盯著一片鮮血從木桌上濺起,眼睜睜的盯著林慕的腦袋滾下了木桌,掉落在了地麵上……
那大瞪到圓鼓的眼,那灼燒我雙瞳的血……
林慕死了,竟然就這樣死了……
“草……”
我罵,怔怔的看向這撲倒我並試圖環抱著控製我的倆大洞中的‘人’。
“去死啊!”
我再次忍不住的大罵,瞪著眼用手中黑刀與生鏽太刀,斬向兩‘人’的背後,並在其中一‘人’向著我伸手,想來摟我肩膀時,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
完全是瘋狂的撕咬,麵前這伸手的‘人’,一聲怪叫,才強行將手抽了回去。
也當然,就在這時,我手中的黑刀與生鏽太刀,已經襲至了倆大洞中的‘人’的背後。
而也就在這時,我隻聽到一陣金屬撞擊的聲音,我這揮向兩人身後的黑刀與生鏽太刀,似乎被其他的金屬兵器格了下來。
可這倆大洞中的‘人’身上,分明沒有兵器啊……
沒有多想,一腳將另一位大洞中的‘人’踹開,跟著撐手起身,也沒有猶豫,一邊大罵著,一邊就揚起生鏽太刀與黑刀,向著兩‘人’殺了過去。
“去死!去死!!”
完全是怒意上頭,而我又怎麼能不怒意上頭?
林慕死了,就死在我的麵前,完全的屍首分離,而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不再有人稱呼我為江小兄弟,也不再有人教會我異人世界的種種,這個幾乎可以說是我‘哥哥’的男人,就死在了我的麵前,而一切的罪魁禍首,當然是這倆大洞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