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是山野,肯定無法使用在線支付,那麼,當初這老獵人,如果收了那些人的好處,這木屋裡,應該會留著那些人留下的東西,比如現金或金銀他要殺人滅口”
不錯隻要老獵人死了,我們當然無法從一具屍體口中問出,當時在木屋中整頓的那些人都是誰。
“想明白了”
沈離接過話,又揚手指向了木屋一邊的牆壁。
“江忘生,那我再問你,那稻草人有什麼邪乎”
我一愣,順著沈離的手指看去,隻見沈離手指的方向,燭火中木屋一邊的牆壁上,竟掛著一柄老舊的獵槍。
一時間,我當然就明白了沈離的意思。
那些人想要殺害老獵人滅口,而老獵人屋裡有槍,所以那些人不敢硬來,這才鑽進稻草人中,用裝神弄鬼的方式襲擊老獵人。
而至於為什麼是稻草人因為那些人跟我們一樣,也知道當年老獵人誤殺自己小兒子一事兒,所以也知道,老獵人肯定會對稻草人懷有不安、甚至是畏懼的心理,也就更容易對獵槍在身的老獵人下手
梳理清楚了頭緒,再看向沈離,卻又跟著蹙了眉,因為我發現,還有一點不對。
“沈離,照這麼說,那稻草人傷害老獵人,是為了滅口,那麼,它為什麼不直接殺了老獵人”
不錯
這老獵人分明已經因為稻草人的襲擊,躺在了木屋裡,喪失了還手的能力,可為什麼那稻草人,隻傷了老獵人,而不乘機殺了老獵人
要知道老獵人一死,那些人滅口的目的就達到了,那麼為什麼不下手
不解著,窗邊的沈離卻神色不變,似乎早猜到了我的疑惑。
“推理始終是推理,在有證據之前,都有可能是錯的。
江忘生,找一找吧,這木屋裡應該會有證據。”
“證據”
我蹙眉,沈離又白了我一眼。
“動動你的腦子,如果那些人偷天換日是真的,那麼這老獵人一年來,都沒有捅出那些人的事兒,是因為什麼”
“因為因為老獵人收了那些人的好處”
我恍然,明白了沈離的意思。
這兒是山野,肯定無法使用在線支付,那麼,當初這老獵人,如果收了那些人的好處,這木屋裡,應該會留著那些人留下的東西,比如現金或金銀
口,老獵人沒死,那些人肯定不會罷休。
所以你可要快,一隻殺不死獵物的狼,可是會引來一群狼”
我聽得點頭,當然知道目前的事態急迫,我們必須儘快確定稻草人的身份,以做出相應的對策。
掏出手機撥了報警電話,跟著便在木屋中一頓搜索。
任何角落都沒放過,直到搜完整個木屋,我卻是什麼都沒發現
“難道我們的推理是錯的,一年前的那些人,並沒有通過施工通道來到這兒”
我皺眉,看向了窗邊的沈離,沈離也正回頭看向木屋各處。
而就在這時,一聲嘶啞的呼喚,從木屋角落裡傳來。
“三兒鬼三兒”
當然是我們剛才抬上床板的、受了傷的老獵人。
我趕緊跨至板床一旁,隻見老獵人依舊大字般睡在板床上,卻瞪著個眼,眼球向下斜視,正對沈離站著的窗戶方向。
就好像一個被鬼壓床的人,渾身不能動彈,唯獨眼珠子睜開著看向窗外,非常的詭異。
“三兒”
老獵人依舊嚷嚷,聲音卻不再嘶啞,而是帶起了一股號令般的決斷。
“三兒回去”
我當然聽不懂,想問老獵人是什麼意思,然而還不等我發問,老獵人雙瞳一晃,似乎看見了窗邊站著的沈離,跟著腦袋一歪,便閉上眼再次昏睡了過去。
“老人家老人家你醒醒”
我想叫醒老獵人,因為隻要老獵人醒了,一切都能真相大白,不僅僅關於稻草人,還關於我一年前車禍事件的那些人。
然而,不管我怎麼呼喚,老獵人始終雙眼緊閉,不見醒來。
我咬牙,摁上了老獵人的雙肩,一邊喚著老獵人,一邊搖晃他的肩頭。
依然沒有作用,不管我怎麼呼喚和搖晃,老獵人都沒有再醒來,隻不過,因為我動作有些大的緣故,這晃著晃著,便使得老獵人上半身偏移了原來睡著的枕頭。
而就是怎麼一偏移,我隻瞧見,老獵人原本睡著的枕頭下,露出了一個白皮本子的一角。
我心中一動,抽出了白皮本子,隻見白皮本子的封麵上,落著陳昇日記四字兒,竟是一個日記本。
當然,這日記本在老獵人的枕頭下,這陳昇很可能就是老獵人本人,而這日記中,會不會就記載了
沒有猶豫,我拿著日記本去到了木屋中央,借著木屋中央木桌上的燭火就看了起來。
然而,隻是一眼,隻是看了這日記本的第一頁的第一句話,我便不由得緊皺了眉。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號。
他“難道我們的推理是錯的,一年前的那些人,並沒有通過施工通道來到這兒”
我皺眉,看向了窗邊的沈離,沈離也正回頭看向木屋各處。
而就在這時,一聲嘶啞的呼喚,從木屋角落裡傳來。
“三兒鬼三兒”
當然是我們剛才抬上床板的、受了傷的老獵人。
我趕緊跨至板床一旁,隻見老獵人依舊大字般睡在板床上,卻瞪著個眼,眼球向下斜視,正對沈離站著的窗戶方向。
就好像一個被鬼壓床的人,渾身不能動彈,唯獨眼珠子睜開著看向窗外,非常的詭異。
“三兒”
老獵人依舊嚷嚷,聲音卻不再嘶啞,而是帶起了一股號令般的決斷。
“三兒回去”
我當然聽不懂,想問老獵人是什麼意思,然而還不等我發問,老獵人雙瞳一晃,似乎看見了窗邊站著的沈離,跟著腦袋一歪,便閉上眼再次昏睡了過去。
“老人家老人家你醒醒”
我想叫醒老獵人,因為隻要老獵人醒了,一切都能真相大白,不僅僅關於稻草人,還關於我一年前車禍事件的那些人。
然而,不管我怎麼呼喚,老獵人始終雙眼緊閉,不見醒來。
我咬牙,摁上了老獵人的雙肩,一邊喚著老獵人,一邊搖晃他的肩頭。
依然沒有作用,不管我怎麼呼喚和搖晃,老獵人都沒有再醒來,隻不過,因為我動作有些大的緣故,這晃著晃著,便使得老獵人上半身偏移了原來睡著的枕頭。
而就是怎麼一偏移,我隻瞧見,老獵人原本睡著的枕頭下,露出了一個白皮本子的一角。
我心中一動,抽出了白皮本子,隻見白皮本子的封麵上,落著陳昇日記四字兒,竟是一個日記本。
當然,這日記本在老獵人的枕頭下,這陳昇很可能就是老獵人本人,而這日記中,會不會就記載了
沒有猶豫,我拿著日記本去到了木屋中央,借著木屋中央木桌上的燭火就看了起來。
然而,隻是一眼,隻是看了這日記本的第一頁的第一句話,我便不由得緊皺了眉。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號。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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