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忘生,完成老楚的遺願吧,去客廳燒了這東西。”
“為什麼不是你去,怎麼說你也跟老楚共事過吧。”
我不解,沈離又搖了搖頭。
“聽見老楚死前囑咐的不是我,而是你,這說明老楚信中說的有緣人是你,況且,如果我不曾與老楚共事,那麼我絕不會讓你燒了這些東西,因為這些東西,都屬於證物。
而既然老楚在信中說了,那就燒了吧,雖然我不信這些,但畢竟是老楚的遺願。”
沈離說完,我也沒有反駁,抱著大箱子去到了客廳中。
客廳中,老楚的蠟屍,依舊保持著伸手的姿勢,我也沒敢多看,找來了一些書本生火,便將大箱子中,被麻繩黃符包裹的瓦罐拋進了火堆中。
當然,我也不知道老楚為什麼要讓彆人,在他死後燒了這些東西,這麻繩黃符捆綁的瓦罐,我也沒想過去打開。
這大箱子上,刻滿了鎮魂符,這瓦罐又被麻繩黃紙封死,很可能,大箱子外的鎮魂符,隻是第二道保險,第一道保險,便是這瓦罐上的麻繩黃符。
也就是說,鎮魂符真正要鎮壓的東西,應該在這瓦罐中,老楚沒讓我們打開,我當然不會作死去看。
隻是,當我將瓦罐拋進書本引燃的火堆之後,卻發現大箱子底部,竟然還有一層東西。
我皺眉細瞧了一眼,隻見那竟是一套鮮紅如血的衣物。
這衣物,一直被瓦罐壓著,所以剛才我們也沒發現,隻是這衣物鮮紅的顏色
我心中有些發毛,沈離的聲音,則從我身後臥室大門方向傳來。
“怎麼
江忘生,難道你認為,老楚是想在死後變為厲鬼
你能少看些稀奇古怪的雜誌嗎”
我回頭,沈離就雙手環胸的靠在臥室大門旁。
“你也知道紅衣厲鬼,這不說
到大火將瓦罐與紅衣燒成灰燼,沒有發生任何不對勁的事兒,隻是我的心裡有些涼颼颼的。
我扭頭,看向了吹來夜風的客廳窗戶,隻在眨眼間瞧見,窗外已要落下的月亮中,隱約的閃過了一抹紅
再沒什麼異樣,清掃了灰燼,我與沈離一邊在屋裡等待警員,一邊用手機搜索起了一二十年來,這城東一片,輕生者跳橋的新聞。
如今,老楚的這條線索已經斷了,而我們,卻因此發現了另一條線索,並且,這是一條隱秘的線索,是那些人,肯定不曾想到的線索。
這線索,便是當年在老楚年少時,救下老楚的人
這個人,不是我一年前車禍的知情人或當事人,但是,既然那些人能通過這個人,找到老楚,逼迫老楚為我一年前的車禍偽造假檔案,那麼,我們也能在找到這個人之後,通過這個人,找到那些人
這一點,絕對在那些人的意料之外,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老楚的臥室中,藏著這麼一副絕筆遺書,這對那些人來說,是無法掌控的異數
就這樣,沒過一會兒,當窗外朝陽升起時,客廳大門外,便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我與沈離開了門,原以為,是收到我報警的警員過來了,然而,開門之後才發現,過來的並不是警員,而是一個女人
女人三四十歲的模樣,穿著一身休閒服,手裡提著兩個超大的塑料袋,塑料袋中裝滿了各種水果蔬菜。
就好像長輩們要出遠門之前,總會買來大量的食物,將自己放不下心的晚輩的冰箱塞滿。
“你們”
女人看向我和沈離,神色中滿是不解,甚至瞧了幾眼門牌號,似乎以為自己走錯了。
“你就是老楚的妻子吧”
沈離反應了過來,女人卻是在愣了一瞬之後搖了搖頭,尷尬的笑了笑。
“不要誤會,我們我們一年前就已經離婚了”
女人說完,手中提著的、裝滿瓜果的大袋,卻“啪”的一聲,摔在了樓道中。
因為,她的視線已經繞過了我們,看向了房門中的客廳
“那那是那是楚尋嗎”
女人顫著嘴瞪眼,整個人僵在了我們麵前。
“很抱歉,老楚出了意外”
沈離歎息,從兜裡掏出了信封中的銀行卡,遞給了女人。
“老楚讓我們轉告你,不要為他悲傷,他早已經知道會有這麼一天,這銀行卡,是老楚留給你的,密碼是1985”
“不可能不可能”
不等沈離說完,就好像她的話語中,有什麼地方刺激到了女人,女人踉蹌的後退一步,靠著樓道牆壁,整個卻因此發現了另一條線索,並且,這是一條隱秘的線索,是那些人,肯定不曾想到的線索。
這線索,便是當年在老楚年少時,救下老楚的人
這個人,不是我一年前車禍的知情人或當事人,但是,既然那些人能通過這個人,找到老楚,逼迫老楚為我一年前的車禍偽造假檔案,那麼,我們也能在找到這個人之後,通過這個人,找到那些人
這一點,絕對在那些人的意料之外,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老楚的臥室中,藏著這麼一副絕筆遺書,這對那些人來說,是無法掌控的異數
就這樣,沒過一會兒,當窗外朝陽升起時,客廳大門外,便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我與沈離開了門,原以為,是收到我報警的警員過來了,然而,開門之後才發現,過來的並不是警員,而是一個女人
女人三四十歲的模樣,穿著一身休閒服,手裡提著兩個超大的塑料袋,塑料袋中裝滿了各種水果蔬菜。
就好像長輩們要出遠門之前,總會買來大量的食物,將自己放不下心的晚輩的冰箱塞滿。
“你們”
女人看向我和沈離,神色中滿是不解,甚至瞧了幾眼門牌號,似乎以為自己走錯了。
“你就是老楚的妻子吧”
沈離反應了過來,女人卻是在愣了一瞬之後搖了搖頭,尷尬的笑了笑。
“不要誤會,我們我們一年前就已經離婚了”
女人說完,手中提著的、裝滿瓜果的大袋,卻“啪”的一聲,摔在了樓道中。
因為,她的視線已經繞過了我們,看向了房門中的客廳
“那那是那是楚尋嗎”
女人顫著嘴瞪眼,整個人僵在了我們麵前。
“很抱歉,老楚出了意外”
沈離歎息,從兜裡掏出了信封中的銀行卡,遞給了女人。
“老楚讓我們轉告你,不要為他悲傷,他早已經知道會有這麼一天,這銀行卡,是老楚留給你的,密碼是1985”
“不可能不可能”
不等沈離說完,就好像她的話語中,有什麼地方刺激到了女人,女人踉蹌的後退一步,靠著樓道牆壁,整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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