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的又想到,林粒在對自己施展法門之前,讓我天亮之後叫她的名字。
看來隻要我叫她的名字,她應該就能從自己的恐懼中醒來。
這樣也好,雖然噩夢也是夢,但林粒是夢師,說不定她在夢境裡,也能保持意識的高度清晰,這樣一來,也就不算睡去。
“不要”
突的,陷入自己夢境的林粒嚷嚷了起來,雙眼中流出的眼淚也已經決堤一般。
我看著,當然沒有打擾,困在噩夢中,總比真的睡去要好。
然而,就在林粒嚷出這一句不要之後,我卻是發現,她的身體中再次釋放出了一股陰氣,並且,伴隨著那陰氣,她靠在我懷裡的整個身體,竟然異樣了起來。
那是一股膨脹的感覺,就好像林粒的身體在發生某種變化。
然而隻是一瞬,一瞬之後,林粒再次哭嚷著“不要”二字,而伴隨著這二字,她的身體也停止了異樣變化,恢複了正常。
我深呼吸了一口寒氣,當然不知道林粒這身體的變化是怎麼回事,也當然猜不到她的噩夢都是些什麼類容。
直到我想到她離家出走的理由。
不願傷害彆人,想多看看這世間美好的一切
這個理由的後半句,真的像極了患上絕症的人,最後的遺願。
就好像林粒如果回家之後,就不能看到這世界上美好的一切一樣。
那麼,她的家庭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滿是傷害
是有人會傷害她,還是她的家庭會傷害彆人
我當然想不通,而也不等我多想,林粒再一次的哭嚷出“不要”,也再次一次的散發陰氣,整個身體,也在我懷中發生異變。
不過也隻是一瞬,一瞬之後,林粒便恢複了正常。
我緊緊皺眉,根本無法猜測,林粒經曆的夢是什麼樣的內容,但能夠肯定的是,她經曆的,絕對是她最不想經曆的噩夢。
就這樣,緊緊的摟著林粒,在林粒的一次次異變與一次次平複中度日如年。
真的是度日如年,我從來沒有覺得,時間能夠這麼的熬
我不能辜負她的期望,也不能辜負自己的期望
江忘生,撐著啊無論如何都要撐著啊
我狠狠的咬著已經麻木的舌頭,一聲輕笑卻從我心底傳來,當然是江雲流的聲音。
“江忘生閣下,你難道還想繼續堅持下去嗎
你難道還在期待心中的光嗎
你難道還認為邪不勝正嗎
可這個世界本就
沒有正與邪啊。
這個世界隻有欲望,無窮的欲望,所有人都在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而活著。
必要的時候,他們會將正義當做自己的武器,而當正義於自己無利,那麼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擁抱黑暗。
江忘生閣下,這不是詭辯,這是現實。
正義與黑暗,本就不該被定義,它們都隻是人們滿足自己欲望的手段而已。
黑暗過後是光明,光明中卻存在陰影,你想堅信心中的光,那麼必將經曆你所謂的暗。
沒有黑夜,哪來破曉沒有戰爭,哪來和平
江忘生閣下,拾起黑暗,為了重獲你心中的光”
“重獲心中的光”
我笑了笑。
“江雲流,還不是時候,你的引誘來的還不是時候。
我心中的光從未熄滅,它就在我心裡,永遠不會熄滅。”
“喔哦
可江忘生閣下,它並不屬於你啊,它就要屬於另一個人了啊
況且,你真的認為,你視它為光,它就會照耀你嗎
你彆忘了,你是這個世界上的孤人,你從來都不曾被照耀,它幫助你,隻不過是需要你的襯托,襯托出它的絢麗,而你將它視為心中的光,隻是一廂情願罷了。
要不然,它怎麼會屢次離開,投入另一人的懷抱,不帶任何遲疑,甚至都不讓你知道”
“閉嘴閉嘴”
我狠狠咬牙,意識卻更加的趨於模糊。
然而就在這時,我懷中突的傳來一陣異動,那是林粒的身體又一次的發生了變化,而這一次,比之前的動靜都要大。
我儘力睜開雙眼,隻發現她靠在我懷中的臉頰上,顯露出了一股完全不屬於她的凶狠。
那緊咬著的牙,喘一般的呼吸,扭曲的神色,一如即將發狂的野獸。
“為什麼偏偏是我
我不要選擇我不要傷害彆人我不要再我不要再殺人”
我聽得大驚,江雲流的聲音同時從我心底傳來,帶著一股前所未有的急迫。
“叫醒她快不能讓她失控快”
“林粒林粒”沒有正與邪啊。
這個世界隻有欲望,無窮的欲望,所有人都在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而活著。
必要的時候,他們會將正義當做自己的武器,而當正義於自己無利,那麼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擁抱黑暗。
江忘生閣下,這不是詭辯,這是現實。
正義與黑暗,本就不該被定義,它們都隻是人們滿足自己欲望的手段而已。
黑暗過後是光明,光明中卻存在陰影,你想堅信心中的光,那麼必將經曆你所謂的暗。
沒有黑夜,哪來破曉沒有戰爭,哪來和平
江忘生閣下,拾起黑暗,為了重獲你心中的光”
“重獲心中的光”
我笑了笑。
“江雲流,還不是時候,你的引誘來的還不是時候。
我心中的光從未熄滅,它就在我心裡,永遠不會熄滅。”
“喔哦
可江忘生閣下,它並不屬於你啊,它就要屬於另一個人了啊
況且,你真的認為,你視它為光,它就會照耀你嗎
你彆忘了,你是這個世界上的孤人,你從來都不曾被照耀,它幫助你,隻不過是需要你的襯托,襯托出它的絢麗,而你將它視為心中的光,隻是一廂情願罷了。
要不然,它怎麼會屢次離開,投入另一人的懷抱,不帶任何遲疑,甚至都不讓你知道”
“閉嘴閉嘴”
我狠狠咬牙,意識卻更加的趨於模糊。
然而就在這時,我懷中突的傳來一陣異動,那是林粒的身體又一次的發生了變化,而這一次,比之前的動靜都要大。
我儘力睜開雙眼,隻發現她靠在我懷中的臉頰上,顯露出了一股完全不屬於她的凶狠。
那緊咬著的牙,喘一般的呼吸,扭曲的神色,一如即將發狂的野獸。
“為什麼偏偏是我
我不要選擇我不要傷害彆人我不要再我不要再殺人”
我聽得大驚,江雲流的聲音同時從我心底傳來,帶著一股前所未有的急迫。
“叫醒她快不能讓她失控快”
“林粒林粒”
”
林粒,竟然殺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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