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邊八年,皇帝求我登基!
“馬姐姐,妹妹我自知麵薄,得不上皇爺看重,但馬姐姐,你不看僧麵,看佛麵,德軒他命苦,壯年而逝,就慶兒這麼一個兒子啊。
當初德軒走了,奴家也想陪著德軒下去,是馬姐姐您勸我,慶兒還小,不管如何也要給他拉扯大。
這麼多年下來,妹妹我一直儘心儘力的照顧德軒啊,不敢有半點的懈怠啊。
馬姐姐,您就是不看在我的麵子上,也要看在德軒的麵子上,去給皇爺求求情,慶兒也是皇爺看著長大的,也是您一手養大的。
慶兒是什麼人,您還能不清楚嗎?
他真的是一時糊塗,而不是真的想做出違背朝廷,違背皇爺命令的事情啊。”
坤寧宮內。
一名年紀已經接近四旬,但卻依舊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人,跪在坤寧宮的大門口,哭喊著抓著馬茹茵的手。
“皇後娘娘,此事確實是慶小子做錯了,但不管如何,老臣還是希望您能夠為德軒那孩子考慮考慮。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為了大乾社稷操勞一生,一輩子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到死了,也沒歇息一天,
慶小子是他唯一的兒子,也是他這一幕唯一的血脈延續。
老頭子我活了大半輩子了,從先帝朝到如今,也活夠了,您要是難做,皇爺那邊要是難做,大不了老頭子我去頂鍋,但慶小子的命,你和皇爺一定要給我留下。”
在這名年紀約莫四旬,哭的梨花帶雨的婦人身旁,還站著一名白發白須,麵容剛毅的老者。
這老者不是彆人,正是大乾大乾宗室裡麵年紀最長,也是趙崇遠唯一在世的親四叔。
陳元帝的親弟弟禮親王趙宏銘。
看著眼前的婦人,再看著眼前這穿著親王袍,親自走出家門的趙宏銘,
馬如茵一臉的頭疼。
雖說他知道出了這事,必然會有宗室的人來求情,可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湘王妃居然把從上次科舉之後,就告病在家的禮親王給請出來了。
“四叔,您說得這是哪裡的話,慶兒不僅是老六的兒子,也是我馬茹茵看著長大的,自幼就在大學堂和皇子們一起讀書,他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
馬皇後賠笑著看著這位曆經兩朝的老王爺。
說完,又彎下腰,把湘王妃扶起“田妹妹,一家人莫要說兩家話,什麼僧麵佛麵的,都是見外的話,不說德軒再不在世,就衝著你今天親自進宮,那我也要給你這個麵子。”
“馬姐姐,你真的打算替慶兒求情了?”
聽著馬皇後這話,湘王妃哭的梨花帶雨的臉上,突然露出驚喜,一臉期盼的抬起頭抓著馬皇後的手。
一旁的禮親王趙宏銘看著這一幕,臉上的神色也稍顯緩和。
馬皇後見狀,趕緊招呼侍奉在一旁的太監宮女,去坤寧宮內搬出三張椅子擺放在坤寧宮的院子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