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邊八年,皇帝求我登基!
皇宮彆院。
青雉快速的從庭院外走來。
看著桃樹下,依舊在日複一日依舊在靜靜練劍的絕美少女。
“阿冰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練劍啊。”
青雉一臉焦急的看著桃樹下依舊在練劍的少女。
聽著青雉這話,桃樹下練劍的少女依舊未停。
“嗯”
青雉一臉無奈,“阿冰,你聽說了嗎,陛下把燕王殿下打入天牢了。”
鏘的一聲!
一道清脆的劍鳴聲突兀的響起。
看著這一幕,青雉咧嘴一笑,調侃道“你不是不在乎的嘛,怎麼舞劍都亂了。”
然後依舊沒有回應。
青雉翻了翻白眼,找個遠離阿冰的位置坐下,雙手托著小腮,目光怔怔的看向養心殿的方向“你說陛下心底到底是揣著什麼主意呢?沒去冀州之前,依舊已經把李成虎的罪證全部交給了咱們,也早早的派人滲透了冀州軍,控製了冀州軍,也就等於讓那李成虎成了沒有牙的老虎。
按理說這一次賑災就是對於燕王殿下的一次考驗。
可偏偏燕王殿下按照他心意做了,可又把燕王殿下投入了天牢。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青雉莫名,一臉無奈。
誰說,她們算得上是趙崇遠絕對的心腹。
可偏偏即便如此,也猜不透這位執掌大乾朝局二十年,勵精圖治,把大乾這潭死水漸漸攪成活水的主的心思。
原因無他,自家的這位陛下,心思太深沉了。
他想做什麼,想達到什麼樣的目的,都不是從明麵上,又或者說從一方麵能夠看得出來的。
就好比,無聲無息的滲透冀州軍。
拔掉李成虎在冀州軍內安插的心腹。
這件事,她青雉完全無法想象是怎麼做到的。
冀州李氏千年世家,李成虎又統領了冀州接近二十年,日夜經營之下,早已把冀州擰成了一塊鐵板,可偏偏這塊鐵板卻無聲無息之間被滲透成了篩子,而李成虎這位主居然還毫無察覺。
這份手段,就是她青雉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
而如今這事,她更是不明白趙崇遠的心思。
是故意放長線釣大魚,還是真的妥協。
她也想不明白。
縱觀周遭五國。
五位君王,論城府之深的恐怕沒人比得上自己的這位主子,便是那執掌北梁朝局四十年的蕭道成也是如此。
可以說,在結果沒出來之前,沒人能知道自己的這位陛下到底在謀劃著什麼。
他就像一個鑽營棋盤的高手,天下都是他的棋局,最恐怖的是,當他落下第一顆棋子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這盤棋局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從當初,寂寂無名的一個小小藩王,到最終皇位角逐的勝利者,再到初等皇位便在短短兩年的時間減除先皇留下的那些輔政大臣的羽翼,讓三朝元老楊輔甘當綠葉。
讓崩壞的大乾朝局重新向好。
讓號稱大乾士族之首的周氏一族隻能心甘情願的吃著啞巴虧,眼睜睜的看著族長被斬,另外一位支柱落得個被排擠朝堂邊緣的下場。
可以說,趙崇遠心思之深沉,到底又有多少底牌,沒人能夠知道。
也不知道那看似和善的外表之下,到底藏著多少的心思。
鏘!
一道長劍歸鞘的聲音響起。
“你去哪?”
青雉一臉愕然的看著那長劍歸鞘的少女。
“天天牢”
一道極為吃力的結巴聲從冰冷的少女口中響起。
青雉咧嘴一笑,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之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擦的笑意。
……
趙定被投下天牢。
一時之間激起千層浪。
坤寧宮內。
馬皇後正在侍弄著庭院之中剛剛種下的花草。
如今正值春夏交接之際。
早春時撒下的花草種子,此刻已經長成了連茵的一片。
作為後宮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