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邊八年,皇帝求我登基!
無形之間,趙定都感覺自己的野心越來越大。
曾經那個不在乎,不在意,甚至懶得去掰扯的位置,他現在越來越迫切的想要得到。
但這或許就是權力動人心吧。
那種掌執天下,那種主宰億萬臣民生死的感覺。
但在其中,他也要時刻提醒自己保持理智,權利是動人心,但過度的沉迷於權利所帶來的快感,隻會加速他自己的滅亡。
他現在更多的是需要思考權利給他帶來的義務和責任!
這才是他能長久掌握權力,而不被權力所掌控的關鍵。
見著趙定聽到自己的許諾,非但沒有任何的開心或者喜悅,而是開始認真的思考和猶豫,趙崇遠的眼中反而露出欣慰之色。
執掌大乾朝政二十年,他見過太多的少年天驕,亦或者說少年得誌的人,在掌握了一定權利之後,逐漸迷失在權利之中,以至於最後被權利所毀,落得個抄家滅族的下場。
權利這個東西,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極致的誘惑,包括他趙崇遠自己,但同樣在享受權利的誘惑同時,又要保持絕對的理智,這才是成為一個君主,一個君父的關鍵。
權力從來都隻是工具,而非畢生的追求。
隻有讓權利為畢生的追求而服務,如此才不會沉迷於權利之中。
這才是他趙崇遠一生最大的感悟。
但這個感悟此時,他並不想和趙定說。
一方麵說了趙定也不一定明白,另外一方麵很多東西都是要自己去悟的,悟透了才能真的明白!
“行,我不著急,你回去慢慢弄。”
“嗯。”
趙定點了點頭。
他想將耒耜給改進,最好直接改進到曲轅犁的程度,用牛耕來代替人耕。
那麼種植的效率一定會大大的提升。
現在大乾對於牛還有太多的限製,國家禁止殺牛和吃牛,不是因為它具備了耕種的珍貴用途,而是因為封建迷信的影響。
這個時候,民間將牛和農聯係起來,認為牛是農民的守護神,所以國家才會定下法律不可輕易殺牛,但不是不能殺,更沒有將殺牛放在律法之中明文規定懲罰結果。
趙崇遠白了趙定一眼,道“你小子就喜歡咋咋呼呼的。”
說完,不等趙定開口,又抬起頭看了一眼遠方的天色。
“好了,時間不早了,回宮吧。”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到了黃昏。
臨近宮門口的時候。
趙定目送著趙崇遠走了進去,他才在那兩名今天護衛他們的內衛保護下回到了燕王府。
回到燕王府之後,趙定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之後,也沒有和綠桃打招呼就直接進入了自己房間裡麵。
張三依舊在休假。
這段時間基本上都是牛不鬥在護衛他的安全。
當然這也不能怪張三,而是他趙定允許此事。
畢竟張三是最早幾個跟著他的心腹之一,這些年陪著他走南闖北,也吃了不少苦頭,如今娶了媳婦,媳婦又有孕在身,自然也要陪媳婦為主。
不過據他所知,張三好像是個妻管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