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砰!
徐文在地上瘋狂的磕著頭。
聲淚俱下。
哪裡還有之前半點神氣的樣子。
在看著趙定和劉牟之間。
一時之間,在場的人都感覺到這詭異有些氣氛的過分,一個個頓時低著頭不敢說話。
就是劉安此刻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趙定卻冷哼一聲,看都沒有看徐文在那裡故做可憐,依舊挑刺道:“冤枉,你冤枉什麼啊?莫不是你說本王冤枉你了?還是說陛下冤枉你了?”
“這.....”
此話一出,徐文神色更是一窒。
就是劉牟聽著這話,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了。
趙定這明顯是在找事了。
雖然來的時候,他心底已經有了一些心理準備,也知道趙定今天鬨出這麼一出,就是為了報複他而來,但卻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趙定居然如此直接,拿一個奴才撒氣,但偏偏就是讓他說不出一句話來。
句句大帽子,完全讓他有些無法招架。
順著趙定,徐文必死,他也就等於失去了一個心腹,可不順著趙定他又找不出偏袒的借口,總不能說承認徐文確實奉了他的諭旨,但一旦假傳聖旨那就是死罪。
好你個趙定!
想到這裡,劉牟的眸光也有些愈發的冰冷起來。
“陛下,奴才......”
徐文依舊在哭喊。
但劉牟的臉色卻漸漸地冷了下來,看都未看徐文一眼,依舊冷冷的道:“你說到底是誰冤枉了你?”
“我.....”
此話一出,徐文更加不敢說話了。
“假傳聖旨,拖下去,砍了。”
然而還未等徐文說話,劉牟的聲音便已經響了起來。
到了這一刻,縱然他心底再有不舍,卻也不得不如此。
丟了徐文的命,按下今日這個台階,總好過就此直接撕破臉,壞了他自己的算計。
“諾。”
隨著劉牟的話音落下。
人群之中頓時走出兩名穿著戰甲的金吾衛。
任憑徐文如何哭喊,都直接將徐文拖了下去。
片刻之後,隨著一道淒厲的哭喊聲傳來。
劉牟望向趙定道:“燕王爺,今日之事可算了結了?”
說出這話的時候,劉牟的聲音已然變得冰冷。
徐文自幼跟隨他,乃是他為數不多的心腹之一,如胡廣一般,可如今卻接連折損在了趙定的手上,還是他親自出手,等於說是接連兩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即便他氣性再好,此刻也有些忍不住了。
“什麼了結?陛下這是何意啊?外臣不懂啊?”
趙定依舊裝傻道。
他如何不懂?
他就是要裝作不懂。
“陛下,今日外臣是來看戰馬的,這戰馬未看,外臣如何能回去?還有陛下之前曾言了結,了結什麼?外臣與陛下有過節嗎?”
趙定依舊裝傻充愣的看著劉牟。
嗬嗬。
劉牟皮笑肉不笑一聲,但看著趙的眼神卻已經充斥著冰冷的殺意,低著頭看了左右一眼。
左右頓時退了下去。
這才單手摟著趙定,寒聲道:“趙定,彆給朕裝傻?朕知道你是何意?今日你死了一個人,朕也死了一個人,此事就此揭過,莫要耽誤了兩國大事。”
趙定同樣冷笑一聲道:“陛下,你這是在威脅外臣?”
“何來威脅之說?王爺多慮了,朕隻是就事論事而已。”
劉牟依舊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