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應天城的大街上。
趙定和張三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在應天城的大街上。
“保護青詹那小子的人都安排好了嗎?”
趙定一邊吃著隨手在路邊買的糖葫蘆,一邊嘴裡含糊其辭的問道。
“王爺,您交代下來的事情,那是指定安排好了。”
張三嘴裡同樣塞著糖葫蘆,含糊其辭的答道。
“那就行。”
趙定滿口答應了一聲。
自家那老子現在真的是越來越不把他當外人,前腳讓他整頓國子監,後腳又讓他帶著皇長孫。
咋滴,我趙定是你的保姆啊。
要不是這裡是京城,老子非要給你好看。
“王爺,咱什麼時候寄信回幽州啊。”
張三含糊其辭的問道。
“寄信回幽州乾啥?”
趙定滿臉不解的看著張三。
“咱沒銀子了啊。”
張三一臉無辜的看著趙定,“當初咱來應天的時候,您就讓我們帶了三萬兩銀子,這段時間,咱又是置辦宅子,又是招攬下人的。
按照您的吩咐,燕王府的下人,從低到高,每人每個月例錢二兩銀子,但這王府和家具就花了兩萬多兩。”
“不是,咱為啥要自己買宅院啊,我爹,京城不是有王府嗎?”
趙定一臉懵的看著張三。
“您不是嫌棄那宅子太小,而且靠近秦王爺和趙王爺,所以您不要,讓咱另外購置嘛,這幾天綠桃都在忙活這事呢。”
張三一臉委屈的看著趙定。
“我說過?”
趙定一臉愕然,他自己怎麼都不知道自己說過這話了?
思索了半晌看著張三道:“那我不是還有五十五萬兩銀子嗎?就是我從那個...”
趙定挑了挑眉看向張三。
這裡所謂的一百五十萬兩銀子,自然就是當初從醉仙樓裡麵弄回來的五十五萬兩銀子嗎?”
“綠桃說這銀子,要留給您以後擴招國子監的時候用,動不得。”
“我.....”
趙定感覺有一口痰卡在自己喉嚨裡麵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敢情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唄。
“你給綠桃說一下,讓他通融一點,先拿出五萬兩銀子給王爺我救急。”
過了半晌,趙定隻能厚著臉皮看向張三。
其實這讓綠桃管理他趙定小銀庫的事情,還是他趙定自己定下的規矩,沒辦法,花錢太厲害了,有個女人跟在後麵管銀子也好。
反正到了最後,這些銀子都是他趙定自己的錢。
“王爺,您不是說,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不動用綠桃給您存下來的銀子嘛,您這....”
張三一臉為難。
當初趙定讓綠桃管銀子的時候,曾就說過,不到萬不得已,亦或是幽州城必要的開支,絕不輕易動用府庫的銀子。
可現在就為了衣食住行拿這存下來的銀子。
好像是有些壞了規矩。
“那我的俸祿呢?”
過了半晌,趙定幽幽的看向張三。
他乃是大乾的王爺,而且是戍邊在外的王爺,現在雖然回來了,但俸祿依舊是按照郡王的爵位給予,
算算日子,也該到了今年發俸祿的時候了。
張三訕訕一笑道:“王爺,前兩天,您在國子監,忙活著和張夫子敲定擴編之後,國子監師資選拔的事情,陛下就派了王公公,傳話,給咱們說,今年大乾國庫空虛,財政艱難,所以您的俸祿要推遲發。”
“推遲發?他要餓死我啊!”
一聽這話,趙定頓時急了。
國庫空虛,空虛個錘子!
彆人不知道,但他趙定卻一清二楚,光是從趙崇遠從幽州搞回來的那些家夥事,轉手一賣,就能賺不少。
哪裡國庫空虛了?
哪裡財政吃緊了?
就不說這個,說抄家那事情。
當初青州,益州那四大家族,他趙崇遠抄出來多少的銀子。
結果現在給他說財政吃緊?王爺的俸祿推遲發?
“那秦王和晉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