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梅!你今天說話的口氣有點不對。”
許明海奸詐的臉上露出了少許的不快。
李小梅挑著桌上的菜大口大口的吃著,她冷冷一笑說:“許老板!你可彆忘了,劉雄背後是有大靠山的。
如果不是他把礦場接了過來,其他的人接手還能乾的下去嗎?”
許明海一聽,臉上的顏色頓時就變了,他冷冷笑道:“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想給我許明海當情報員了?”
“彆說的這麼難聽,什麼情報員?劉雄才是我的衣食父母,至於你嗎?咱們隔三差五的在一起吃頓飯,然後你聽我隨便聊聊就行,千萬彆認為我對你有什麼義務,畢竟我沒有靠你生活。”
李小梅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她從小包裡掏出小手絹擦了擦嘴說道。
許明海站了起來,他走到了李小梅的身後,然後一隻手放在李小梅的肩膀上,他笑著說:“看來我最近太忙,是冷落李小姐了。”
“談不上,許老板有老婆,身邊還有孫蘭花,當然了外麵的野花還有一大堆,哪能顧得上我。
冷落千萬不能說,咱們之間還沒有達到這個程度。”
李小梅說著,她輕輕的把許明海的手從她的肩膀上拿了下來。
許明海的臉色慢慢變了,他冷冷說道:“李小梅!我許某人的生意做的不大,但脾氣比較大,在秦東縣,還沒有女人敢如此的戲耍本人。”
李小梅猛的站了起來,她屁股輕輕的靠在了飯桌上,然後模樣嫵媚的哈哈一笑:“許老板這是在威脅我?”
“我就是威脅,你能把我怎樣?”
許明海逼了過來,他一手勾住了李小梅的脖子,另一隻手卻向李小梅旗袍的開叉口伸了過去。
也就在這時,隨著鎖孔的轉動,包間的房門猛的被打了開來。
隻見劉雄梳著大風頭,身穿一件黑色的風衣,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許老板,李小梅說你今天中午請客吃飯,我沒有來晚吧!”
劉雄大笑著走了過來。
許明海一臉的尷尬,他忙退後一步笑道:“不晚!我都沒有動筷子。”
“你看看你,有椅子不坐,坐在桌上像什麼樣子,一點也不懂得自重。”
劉雄走到李小梅的身邊,他伸手抓住了李小梅的脖子,李小梅不由得臉色大變。
“來在邊上坐,給我和許老板倒酒,記住!以後遇上這種事,我如果沒來,你千萬不能自已來,這是我劉雄的規矩,否則被我知道,那你可就慘了。”
劉雄嗬嗬冷笑著,他這才摘掉了臉上的大墨鏡。
劉雄對女人的野蠻,彆人不知道,李小梅心裡最清楚,所以她當場就嚇得臉上變了顏色,好在劉雄再沒有難為她,而是讓她坐在了邊上。
劉雄的忽然闖入,讓許明海的心裡如同吃了個蒼蠅,他是極其的不舒服,可他又不好明說什麼。
他不由得瞪了一眼李小梅,看來這個女人養不熟,他曾經花了不少的錢,最近沒有給她錢,她就這樣搞。
如果不是李小梅告訴劉雄他們來這裡吃飯,劉雄他怎麼會知道這地方呢?
“許老板!好久不見,咱們是不是喝上兩杯?”
劉雄故意一笑,他不等許明海說話便喊來了服務員,直接要了一瓶上好的白酒,這把許明海給氣得臉上的顏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