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林嘯便讓陳娜和宋玉平聯係,沒想到陳娜出去了一趟,小魚兒上學的事便辦好了。
就在離橋南商場不遠的東方紅小學,這樣的話,小魚兒中午放學就可以來林嘯的辦公室休息。
下午放學也可以來這裡,然後被趙靈兒帶回北山路的小院。
這件事一辦好,大家都很高興。
林嘯沒有忘記答應宋玉平來上班的事,於是他便把陳娜叫了過來,然後輕聲的告訴了她這事。
陳娜聽後,顯得極為平靜,林嘯忍不住問道:“你不吃驚?”
“這有什麼好吃驚的,我當初也是放棄了鐵飯碗,雖說宋玉平在單位乾的不錯,她辭職也許有著自己的苦衷,我歡迎她的加入。
不過我倒是認為,宋玉平這麼有本事的人,你讓她做會計,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
陳娜說著,便開心的一笑。
林嘯看著陳娜,他笑了笑說:“知我心者,陳娜也!
你說的沒有錯,宋玉平的確很有本事,但是不能一來就重用她,得有一個過程。
你先帶著她熟悉咱們的財務,等有機會招到合適的會計人員,我再給她換崗位。
哦!把咱們公司的外聯工作可以交給她,這是她的專長。”
陳娜聽林嘯這樣一說,她開心的笑道:“那太好了,這樣一來,我身上的擔子就輕鬆了一點。”
林嘯看著陳娜如此高興,他不禁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
半城村的一塊田地裡搭起了白色的帳篷,帳篷下放著劉彪的棺材。
農村人講究很多,死在外麵的年輕人,屍體不能進村,要辦喪事隻能在村子外麵辦。
這個規矩,不管是誰都得遵守,就算劉彪是劉福堂的兒子,也不能例外。
靈堂前燒著香蠟,由於劉彪還沒有結婚,更談不上有後代,所以他的靈堂前沒有一個孝子。
由於風水先生看的時間還沒有到,所以棺材隻能停在這裡等待下葬的時間。
旁邊的地上,坐了劉姓的幾個年輕男子,他們正圍在一起打著撲克。
劉青青神色嚴肅的走了過來,她蹲在地上便開始燒冥票,雖說劉彪生前對她並不好,但劉青青認為,人死為大,她不計較這些。
這時,劉雄不知從什麼地方走了過來,他往劉青青的身邊一坐說:“他要是不和我爭奪礦場,也許還不會死。
這就是太貪的下場。”
劉雄說這話時咬牙切齒,在他的心裡好像還有著極大的仇恨。
劉青青瞪了一眼劉雄,她冷冷的說道:“怎麼?他死了你也不想放過?要不這樣,你現在把他從棺材裡拉出來,否則等到了下午埋到地下,你這口氣就永遠出不來了。”
劉青青的話說的有點狠,噎得劉雄隻能乾瞪了兩下眼睛。
她真的沒有想到,劉彪都已經死了,可劉雄心裡還有記恨著他。
這時,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停在了地埂下,車門打了開來,隻見劉成穿著一套黑色的西服走了過來。
“都是這個混蛋害的,他還有臉來。”
劉雄怒聲叫罵著,他握緊了雙拳站了起來。
這時,劉青青火了,她冷聲說道:“你給我閉嘴!你如果敢胡來,我就叫上大家走,這裡留給你,隨便你折騰了。”
劉雄一聽,這才有點怕了,他隻好轉過身子走到了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