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小牛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這家夥揮舞著拳頭來了幾個空架子,然後朝著林嘯撲了上來。
林嘯站著沒動,他隻是抬腿一腳,隨著一聲尖叫,刁小牛的身子便飛出去了一兩米遠,然後掉在了地上。
林嘯的這一腳用了點力,他覺得對待這樣的人不能心慈手軟,所以刁小牛趴在地上好一會兒了都沒有爬起來。
“怎麼著?到底還打不打了?”
林嘯逼近一步,他低聲問道。
刁小牛咧著嘴,他喘著粗氣說:“今天不打了,但咱們之間的仇總算是結下了,我會來找你的。”
這還真是鴨子死了六天,嘴硬了七天,眼看自己都爬不起來,可嘴上依然在逞強。
林嘯看不下去,他也不願和這種人多糾纏,他彎下腰把刁小牛從地上拉了起來。
“聽好了!夏雨荷是我同學,蘇全全是我的員工,你再敢跑來胡亂糾纏夏雨荷,我會讓你躺著過完下半生。”
林嘯故意說著狠話,對於這樣的人,林嘯可從來都不怕。
刁小牛雙手抱著肚子,他囂張的火焰已經全無,他步子有點踉蹌的慢慢走了。
“真對不起,一回來就遇上這樣的事情。
這事我還得謝謝你,蘇全全的病就是這貨給害的,你也算是為我們全家人出了一口惡氣。”
這時,夏雨荷走過來輕聲說道。
林嘯想了想說:“有家裡穿的普通一點,還有你一個人在家,一進來就把大門從裡麵反插起來。
總之這種人不可不防,我得走了。”
夏雨荷花一聽,她還想挽留林嘯,可林嘯甩開步子就走,根本不給夏雨荷說話的機會。
開著車從夏雨荷家的小巷子出來,林嘯把車一左轉,他準備去南鄉zf見見宋鄉長。
雖說是臘月二十五南陽鄉的街上沒有集,但是由於快過年的原因,街上還是有小商販把年貨擺了出來。
林嘯開著車慢慢的穿過南陽街上,然後進了鄉zf的大院。
他剛從車上下來,宋悅辦公室的房門便打了開來,隻見宋悅把身子從門裡往外一探,然後笑道:“難怪早上喜鵲叫,原來是林總要來。”
林嘯大笑著,他走過去和宋悅握了一下手,然後朝著屋內走去。
沒想到派出所的所長張清也在,林嘯忙和張所長握了一下手,然後坐在了屋內的椅子上。
“林總!你可是大忙人,應該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宋悅一邊給林嘯沏茶,一邊笑著問道。
林嘯歎了一口氣說:“正好張所長也在,有件事我得給你們說說,因為這人太囂張,快過年了再鬨出點什麼亂子大家都不安心。”
“哦!是怎麼一回事,你先說出來我們聽聽,反正張所長也在。”
宋悅嗬嗬一笑,她把茶杯遞到了林嘯的手上。
林嘯想了一下,便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的給宋鄉長和張所長細說了一遍。
沒想到張清聽後卻失聲問道:“你說刁小牛剛才去夏雨荷家了?我們去他家抓他撲了個空。”
啊!
林嘯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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