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嘯忽然抓住了陳阿貴的一個破綻,就在他正要發力放倒這家夥時,司飛雪忽然之間發威,她猛的把一個茶壺舉起來砸在了茶幾上。
“全都給我住手!”
隨著司飛雪的怒吼聲,隻見砸碎的茶壺隨著茶水四處飛濺。
林嘯和陳阿貴幾乎是同時停手,兩人分開後各退了兩步。
“乾什麼?你們倆在我的地盤上竟敢如此放肆,真以為我是個女人把你們就沒有辦法了?”
司飛雪發怒的模樣有點可怕,林嘯偷看她一眼,然後抱拳說道:“司姐失禮了,改天再給你賠罪。”
林嘯說完轉身就走,陳阿貴朝著林嘯喊道:“你先彆走,咱們之間的事情還沒有結束。”
林嘯停止了腳步,他轉過身子問道:“你想怎麼樣?接著繼續打嗎?你覺得自己能贏我嗎?”
麵對林嘯的三連問,陳阿貴一時覺得無法回答,因為剛才要不是司飛雪製止的及時,這會兒他就有可能躺在地上。
“林總!你先彆走,我有話和你說。
阿貴!你也可以走了,東江鎮以北給你,我的人明天全部撤出來要。”
一看林嘯把陳阿貴問的無話可說,司飛雪立馬又站出來說道。
林嘯站著沒有再動,陳阿貴則雙手朝著司飛雪一抱拳說道:“司總早這樣做,咱們也不至於……”
“行了!彆得了好處還賣乖,事情一直都在發生變化,今晚要不是林總來了我這兒,我是不會對你做出讓步的。
趕緊帶上你的人走,免得我反悔。”
司飛雪打斷了陳阿貴的話,她有點霸氣的朝著陳阿貴揮了一下手。
陳阿貴冷冷一笑,不過他立馬就走,他在經過林嘯的身邊時低聲說道:“咱們之間的賬慢慢再算。”
“隨時,不過你回去好好問問閻姐,問她我和她之間有仇嗎?”
林嘯毫不示弱的大聲說道。
陳阿貴極不服氣的瞪了一眼林嘯,他帶著他的人快步走出了房間。
一看陳阿貴走了,司飛雪這才對李雅芝揮了一下手,李雅芝趕緊帶著屋內的其他人走了。
可能是李雅芝一出去便喊來了服務人員,房門一看,進來一男一女兩個服務員,他們快速的把地板清理了一番。
等他們收拾乾淨走了,司飛雪便笑著對林嘯說:“趕緊坐吧!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按理說我今晚應該請你喝酒。”
“不用,其實也是舉手之勞,我在你們中間隻起了個帶話的作用。”
林嘯非常客氣的說著,他轉身便坐在了沙發上。
司飛雪則搖了搖頭:“你就彆再謙虛了,像我們之間的這種事,周圍朋友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句話,唯獨你可以。”
“那是我傻不懂事,以後這種事你就彆再找我。”
林嘯說著便嗬嗬一笑。
司飛雪有點不好意思了,她沒再說話,而是停頓了一下便開始親手沏茶。
林嘯靜靜的坐著,直到司飛雪給他倒茶時他才問道:“這個陳阿貴什麼來頭要?感覺就像是忽然之間冒出來似的。”
“他是從對麵過來的,十幾歲就開始混社會。
這不,阿強完蛋了,就連韋若雪也成了陪葬品,躲在精神病院養精蓄銳的閻虹一看時機成熟,她立馬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