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是這臭娘們勾引我,結果被她公公發現,她又說是我強j她……”
跪在地上的劉雄裝著可憐,他還抽動鼻子,感覺自己是被人欺負。
劉成氣得一腳踹了過去。
“又是女人,我看你這輩子非死女人手裡不可。”
劉雄慘叫一聲,他雙手抱著肩膀,其模樣還真是既狼狽又可憐。
一旁的劉彪剛要動手,趙翠花看不下去了,她低聲說道:“好了!叫你們回來就是商量如何處理這事,另外,這貨不能在村裡再待了,你們得給他找個事情做。”
“這事得趕緊處理,夜長夢多,村裡好多人都盼著我們老劉家出笑話。”
劉彪說著,他趁趙翠花不注意,便狠狠的又踢了劉雄一腳。
這一下,劉雄不乾了,他揚起頭吼道:“好了!彆老是打我,你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你敢說你對漂亮女人不喜歡?”
“我喜歡!但我自己的屁股自己擦,你呢?你每次惹了事,那一次不是家裡人幫你擦屁股。”
劉彪怒不可遏,他沒有想到劉雄現在敢當著父母的麵挑戰他的權威。
就在他正要再打劉雄幾下時,劉福堂發話了。
“好了!還嫌不夠丟人?彆人找不找咱們家的麻煩,你們兄弟先鬥了起來,像話嗎?”
劉成看了一眼老爸,他示意老二坐下來。
這時,跪在地上的劉雄卻氣呼呼的說:“我事不用你們管,我反正給她寫了保證書,她近期應該不會來找我的麻煩。”
“什麼?你還給她寫了保證書?你腦子進水了是吧!”
劉福堂再次發怒,他順手操起炕沿上的笤帚打向了跪在地上的劉雄。
“爸!你身體不好就彆生氣了。
誰家的女人?”
劉成身為長子,他畢竟是當領導的人,這個時候隻能想辦法解決問題,因為已成事實,就算是殺了劉雄也於事無補。
“田四娃的老婆,就是村裡的那個娘娘腔,他老婆是外地人,這女人不簡單,感覺是混過大江湖的。”
一旁的趙翠花連忙給大兒子說道。
劉彪冷冷一笑說:“再厲害她也是個女人,更何況她還在半坡村,收拾她應該不是問題。”
“你閉嘴吧!你還以為是之前的半坡村?村裡有多少人能懼怕我們?今年又被林嘯三番五次的欺負,現在怕我們家的人就更少了。
你知道田四娃他爸是誰嗎?田狗兒,那可是半坡村出了名的渾人,在生產隊時一斧頭砍死了一頭牛,所以說村裡幾乎沒有人敢惹他。”
劉福堂怒斥了劉彪兩句,他把田四娃家的情況等於是對大兒子做了簡單的介紹。
劉成用手動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他想了想問劉雄:“你的保證是怎麼寫的?”
劉雄跪在地上想了想,便把孫蘭花讓他簽字的過程詳細的說了一遍。
劉成聽後,他氣的破口大罵。
“你真是一頭豬,現在等於是被人牽著鼻子走。
人家寫好保證書你來簽字,你以為這是兒戲?上了法庭那可成了證據。”
劉雄不服,他小聲的說:“我不簽保證,人家也有物證和人證,照樣也可以拿捏我。”
“當初讓你多讀點書就像是要你命似的,現在知道沒文化的可憐嗎?
她所說的物證和人證上了法庭啥也不是,因為一件破衣服誰撕不爛,難道隻有你劉雄才能撕爛?
還有,她公公怎麼作證?他們是一家人,難道一家人不向著一家人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