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牛!你給我滾回去。”
林嘯怒吼一聲,陳二牛不服氣的用鐵鍬指了一下江浩天,不過他還是退到了後麵。
夏虎子朝著江浩天揮了揮手說:“你千萬要冷靜,但凡用心一想,這怎麼可能?
你這麼多年見過不少的女人吧!那你和幾個女人發生關係?怎麼可能嗎?是不是?毫無緣由,陳媒婆的話你也信?她是什麼人,她搬弄的是非還少嗎?”
夏虎子一連串的問號,問的江浩天有點傻了。
林嘯第一次發現他這個發小還挺能說會道,今天這事的處理,就非常的不錯,沉著冷靜。
江浩天瞪著眼睛問道:“那你說他為什麼要從我家的院牆上翻出去?”
夏虎子走近了江浩天一步,他小聲的說道:“林嘯和你家的後院是什麼關係,你難道不清楚?”
“你說劉福堂家?仇家,這誰不知道,他是……”
“對了,不用往下再說了,明白了吧!這事本身就是個天大的誤會,你怎麼能信陳媒婆的胡說八道呢!”
夏虎子打斷了江浩天的話,他覺得這事隻能讓他去猜,不能太清楚了,否則萬一又傳出去,會對人家劉青青不好。
江浩天猶豫了,他瞪著眼睛問林嘯:“那他為什麼不從我家前院走大門?”
“你他媽的真是豬腦子啊!你和劉福堂家的關係也很差,這是村裡人誰都知道的事。
林嘯從你家的大門進出,然後去劉福堂家,這事被劉福堂知道了,他還能饒了你,林嘯這樣做,還不是替你著想。”
夏虎子的這張嘴也太能說了,眼看著這事就說通了。
可是在這個時候,江浩天卻眼睛一瞪說:“我不相信,就算是林嘯去劉福堂家,他為什麼偏要從我家的後院出來,而且鄧美蘭就在後院,哪有這麼巧的事。”
“你個狗日的就是欠揍,劉福堂家三麵都蓋了房子,隻有你家的屋後是圍牆,不從你家這邊出來,你讓他去上房?”
陳二牛聽不下去了,他提著鐵鍬再次衝了出來。
這回,江浩天沒有衝動,他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難道是我真的被陳媒婆糊弄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林嘯這才上前一步,他長出了一口氣說:“江浩天,今天這事你做的真不對,確實不應該這麼衝動。
還好這是在磚瓦廠,要是在村裡,經你這麼一鬨,你老婆還能和你往下過嗎?
當然,我也有責任,不應該從你家院子裡走,這事我給你道個歉。”
江浩天慢慢的明白了過來,他長出了一口氣說:“是我糊塗了,不過這事知道的人不多,應該隻有陳媒婆,我這就找她算賬。”
“彆著急,好好給她講,讓她閉嘴,否則我林嘯也饒不了她。
千萬不能鬨,一鬨僵這事村裡人就都知道了,到時候胡亂一傳,你老婆的名聲就壞了,那她……”
林嘯輕聲說著欲言又止,像江浩天這種人還真不好說話。
江浩天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積雪,他冷冷一笑,然後用斧頭指了一下林嘯說:“希望你以後彆再從我家院子裡走,如果讓劉福堂知道了,他會整死我。”
“放心,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林嘯語氣堅定的說道。
江浩天猛的一轉身,他提著斧子便大步走了。
三個人這才鬆了一口氣,林嘯不禁搖了搖頭,他苦苦一笑說:“差點釀成了千古奇冤。”
“你小子的風流事也太多了,都怪你長了一副讓男人擔心的皮囊,像我這樣的長相,任何人看了都會很放心。”
陳二牛調侃著林嘯,三個人趕緊跑回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