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錯!”
秦紅衣將劍抵在他咽喉上:“你原來是這樣想的,難怪會成為惡匪中的惡匪!”
“今日,你一定死,若是想要個痛快,就回答我的問題!”
紫袍匪子咬著牙道:“問!”
“你為何要假扮縱橫老祖?”
“你為何能驅使縱橫學派的金牌殺手?”
紫袍匪子掏出一塊令牌,上麵刻著“縱橫”二字:“當日,我匪家總寨被破投崖未死,是因為懸崖下有個水潭。”
“那水潭旁邊有一個山洞,裡麵有人曾經生活過的痕跡,這麵縱橫令就是在山洞裡找到的。”
“同時,山洞裡有一本縱橫學派的武學,我練習後,直接從半步宗師破境成為宗師。”
“我身上的紫袍,也是在那山洞中發現的。”
“然後,我出山投奔了青州王,對付你荒州!”
秦紅衣再問:“你去過大夏皇宮嗎?”
紫袍匪子搖頭:“沒有!”
“真沒有?”
“咳咳咳......”
紫袍匪子開始咳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真的沒有去過大夏皇宮。”
“那你也不曾給人下過毒?”
紫袍匪子搖頭:“沒有!”
“你可以動手了!”
“你怎知揚州王密室中有怪人夫子的東西?”
“山洞秘籍中有提及!”
“這東西能找到長生之秘?”
“秘籍中說能!”
“那秘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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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沒有,你可以動手了!”
秦紅衣手一抖,劍尖向前一送,穿透了他的咽喉:“下輩子,彆為惡。否則,還是這個下場!”
“噗......”
秦紅衣抽劍而出,將“縱橫令”挑入手中,轉身消失不見。
現在看來,對秦貴妃下毒之人不是這個匪子。
那,又會是誰呢?
依照魏公公所述,那紫袍人的裝束與這匪子一模一樣,那會是真正的縱橫老祖嗎?
這件事,透著無儘的詭異!
兩個時辰後。
揚州河中。
“嘩嘩嘩......”
杜家商船上的槳手們動作整齊劃一,讓大船的速度瘋狂飆升。
此時。
船艙中。
夏天正在案首畫圖寫字。
案首上,張張白紙上都是工具的製造之法。
豔麗無雙的杜月兒跪在案首左側磨墨,一雙妙目儘數落在夏天身上,眼中滿是離彆之情:“過了今夜,明日早上月兒就將遠去帝都布局商路之事,王爺真的不準備做點什麼嗎?”
“若是想看月兒身體,可以大膽點,不用裝作蒙眼睛鑽水底!”
夏天的筆尖一抖,差點畫歪。
七月的天。
就算河上有涼風徐徐,船艙內也是悶熱難耐。
所以,杜月兒穿得很薄。
一件半透明的絲裙,裡麵的紫色肚兜若隱若現,酥胸高挺,膩白誘人。
那裸露在外的膚如白雪,透如凝脂,一股處子幽香在船艙中遊蕩。
忽然。
杜月兒起身,玉手輕拉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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