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阿蘿也得意起來“姑娘在阿蘿眼裡,永遠都是最漂亮的。”
兩人正說著話,就見春雨進來,沒好氣地說道“二姑娘,大姑娘問您的佛經抄得怎麼樣了”
婉儀掃了她一眼“沒禮貌的賤婢阿蘿過去教教她伯府的規矩”
見阿蘿走來,春雨嚇得立即就跪在了地上“婢子給二姑娘請安,剛剛冒犯了二姑娘,還請二姑娘饒了婢子這一回吧”
婉儀答非所問“是杜芙讓你來的吧”
“是,是大姑娘讓婢子來的。”春雨規矩應答著。
反正二姑娘是嫡女,直呼庶姐的名字,頂多得個刁蠻任性的名頭。
“她讓你來做什麼”
“大姑娘說,讓婢子問問,二姑娘的經文抄得怎麼樣了”
婉儀不屑地說道“她愛抄讓她抄去,反正我可沒那份精力”
春雨抬頭正要說什麼,就聽婉儀不耐煩地說道“阿蘿,送客”
春雨見此,也沒覺得奇怪,隻是行禮告退。
反正二姑娘就是這種脾性,想不到在莊子上磨礪了近一年,也沒收斂多少。
婉儀懶散地靠在椅子上,用那隻好手把玩著手裡的絲帕,說要聽阿蘿念書。
阿蘿隻好去拿過一本啟蒙書來。
一部三字經,阿蘿念得磕磕巴巴的,而且還有不少錯彆發音。
其中遇到實在蒙不出來的字,她隻好問婉儀。
婉儀在那裡不厭其煩地,為阿蘿糾正發音,麵上沒有半點不悅的神情。
可就這樣,小丫頭的小臉早已漲得通紅,聲音也是越念越小。
其實也不怪阿蘿,為奴為婢的人,誰會有時間學這些無用的東西
等杜芙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對主仆。
阿蘿正無可奈何的時候,猛地看到杜芙,頓時跟遇到救星一樣,急忙起身站到了一邊,給杜芙見禮。
“你來了”婉儀笑了笑,坐直了身子。
杜芙麵上浮現出幾分不悅,可又不好發作,隻是強撐著一副笑容
“二妹,今日可好”
“好,你來可有事情”
阿蘿搬來椅子一把椅子,杜芙就在婉儀對麵坐了下來“怎麼沒事姐姐就不能來看你”
“當然,”婉儀眨了眨眼“我這裡是菜園子的門,誰都可以進”
“你”杜芙麵上變了幾變後,終於定格成憤怒
“枉我在父親麵前替二妹求情,滿心期望能帶著二妹回去想不到二妹如今還如此冥頑不化的看來是我瞎了眼的。”
說著她起身喚夏荷“夏荷去收拾東西,我們明天早上就回伯府”
夏荷彎彎嘴角“那二姑娘呢”
“哼二姑娘如今不但不知悔改,還怨憤滿天,自然是繼續留在這裡靜養了。”說完這句,杜芙抬腳就走。
阿蘿急得不得了,想去求杜芙,卻被婉儀叫住了“阿蘿你乾什麼”
望著杜芙遠去的背影,阿蘿急急道“姑娘您不回伯府了”
婉儀反問她“你很想回伯府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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