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阿蘿道“鐘媽媽,你真嗦姑娘現在累了,要休息。”
鐘媽媽瞪她一眼,啐了她一口“你懂什麼你知不知道大姑娘現在的待遇,已經趕超了伯府嫡女。聽說夫人聽到此事,竟然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
“啊夫人現在怎麼,一點兒都不管事”阿蘿好奇不已。
“才不是呢夫人是怕得罪了老夫人和伯爺,這才不敢管大姑娘的所以你以後,儘量不要與大姑娘鬨矛盾,知道嗎”鐘媽媽語重心長地叮囑起了阿蘿。
“阿蘿知道了”阿蘿連連點頭,自言自語到“咱們伯府真是奇怪,居然顛倒嫡庶,以後是不是也要主仆不分了”
裝睡的婉儀抽了抽嘴角,努力克製住想笑的衝動。
就聽鐘媽媽一巴掌抽在小丫頭頭上,斥道“當著姑娘的麵,胡說什麼”
阿蘿委屈得不得了,正要說什麼,就見婉儀突然睜開了眼睛。
隻見她皺眉埋怨道“你們好吵啊”
鐘媽媽見此,隻好不再做聲。阿蘿調皮地伸了伸舌頭,也乖巧地閉上了嘴。
中午休息的時候,杜芙終於問出了,一直縈繞在她心頭的那句話
“二妹,你手上的傷口,怎麼好得那麼快”
婉儀抿嘴“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昨天解開紗布的時候,就發現傷口上疤痕的顏色已經變淺了。應該是與常吃辛辣有關吧”
杜芙知道有傷在身的人,是不能多吃辛辣刺激之物的。
婉儀這麼說,可見是她也已經,知道了這層利害關係。
想到此,杜芙隻好訕訕地撇開話題。
杜家莊子離伯府有些遠,通常要在外麵住上一晚。
杜芙在來莊子上的時候,因為存了心思,是以在路上多耽擱了一天。
回去的時候,因為有婉儀,馬車就走得快得多。
等到鎮子上的客棧裡的時候,才到傍晚。
當下,大家都住進了客棧裡。
晚飯後,婉儀打算拉著阿蘿去逛街,就見杜芙出來,不悅地阻止道
“二妹,這是在路上,此地又人生地不熟的我看咱們還是不要隨意出門的好。”
婉儀一聽,覺得也有有理,隻好作罷。
轉天早上,婉儀洗漱好,正準備下樓,就聽到外麵一陣吵嚷聲音。
原來有幾個士兵,押著一個犯人,正從客棧裡走出來,準備上囚車。
誰知,不知從哪裡竄出一個啞女,情緒激動地攔住了那幾個士兵,不讓他們走。
犯人是個老者,見此,急得大喊“沐兒,阿沐快走不要再跟著我我不要你了”
可那女子好像聽不懂老者的話,隻是往那幾個士兵身上撞嘴裡還尖銳地叫嚷著什麼。
其中一個士兵見此,將那女子踢到在地上後,拿出長矛,就往那女子身上刺去。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