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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不會的”溫老實還在絮叨。
馮老三已經拿出印泥和紙張,寫好了拮據。隨即抓過溫老實的手,正要摁下手印。
婉儀忙叫聲慢,隨即走到那領頭的官兵麵前“這位官爺,我覺得此事有異”
她隨即走到那匹死馬麵前“雖然我不懂驗屍,也不懂馬。可是單看這匹馬,應該是正當壯年。而且溫師傅又趕了半輩子馬車,不可能趕一匹病馬出門。
好好一匹馬,為什麼會突然暴斃呢是以這一定是有人陷害溫師傅的。”
“你胡說八道”馮老三很是氣憤。
婉儀毫不畏懼,隻是冷冷笑道“馮三爺,你不覺得,你這反應過激了點兒嗎”
見眾人望過來,馮老三穩定心神,這才惡狠狠望向婉儀“你個小丫頭片子知道什麼你知不知道這馬車,就是老子的你說,老子會自己害自己嗎”
婉儀還沒答話,本就不甘的溫老實,已經搶著質問起來
“馮老三你說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何要陷害我”
馮老三把溫老實一推,一臉鄙夷道“你個破落戶的狗奴才,老子好心幫你,你卻好心當成驢肝肺你說,老子稀罕你什麼”
溫老實一實誠人,聽馮老三如此說,立時跟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愣在了那裡。
那隊巡城官兵可沒時間跟他們廢話,逐不耐煩地斥責起來“你們商量好了沒有”
見溫老實表情似有鬆動,婉儀忙勸他“溫師傅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您要覺得此事可疑,不如就報官吧”
見小姑娘眼神清澈如水,溫子實鼓起勇氣,衝著官差跪了下來“官爺,小人溫子實要報官”
馮老三一聽就急了,抓著溫老實胸前的衣襟就嚷起來“溫老實,你賠我的馬錢,要不然我就讓你那個病秧子少爺賠”
“姓馮的你敢”聽他提起少爺,溫老實著急了起來。
領頭的官差不耐煩地嚷嚷起來“走一起去衙門”
由於那死馬太重,很快,衙門就派出仵作,前來現場驗屍。
而溫老實和馮老三作為原被告,並未離去。
仵作驗了半天,並未發覺馬匹有什麼中毒跡象。
婉儀看那馮老三的神情,分明就是暗鬆一口氣的樣子。
她獨自進了馬車裡,隨即從馬車裡進到空間裡去找方神醫。
方神醫讓婉儀試一試,劃開馬肚子看看。
婉儀聞言隻覺得凶殘,可又沒有什麼辦法,為了避免耽擱太久,她隻好出了空間。
等她出了馬車,就見那兩個仵作,正準備起身離開。
婉儀忙叫住了他們“幾位差爺,小女子曾在一本古誌上看到一個故事,說是想害人的話,就給某種動物下一種小蟲子。
這種蟲子進入到動物的身體裡後,隻要宿主靜止的時候,跟原來是一樣的。可是隻要一跑動起來,那蟲就會受驚,進而進入到宿主的肺腑裡,傷及生命。
小女子猜疑,這匹馬一定被人下了這種蟲子。還請幾位差爺刨開馬腹看看。”
兩個仵作還未答話,馮老三就不乾了。指著婉儀破口大罵起來
“你是哪來的多管閒事的臭丫頭老子的馬突然暴斃,已經夠可憐的了,你居然還想把我的馬開膛破肚你說,你個小丫頭片子,心腸咋這麼歹毒”
婉儀冷冷懟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沒害人,為何就不能還人家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