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秦敏欣,看到她父親,杜頓時委屈得不得了,抱著父親哭哭啼啼地就告起狀來
“爹爹嗚嗚您差點兒就見不到您的欣兒了他們好壞,讓欣兒撒謊才放欣兒的。嗚嗚欣兒好怕隻好答應他們不揭穿他們的惡行,他們這才放了欣兒爹爹欣兒差點兒就死了,您也不知道來救救欣兒”
秦敏欣越哭越大聲,好似天塌了般,鼻涕眼淚蹭了她父親一身,將她父親的衣襟,染濕了一大片。
秦世子本就有些看不慣費侯爺的做派,現在見愛女如此,就更加氣血翻湧,直接甩手看向費侯爺
“費侯爺你們要做什麼齷齪事,儘管去做好了威脅我女兒做什麼如若今天你們不給我和我女兒一個交代,我今天就把這條命留在你這兒了”
他本就身體不好,此時一激動,一口氣就堵在了喉嚨裡,隻噎得眼翻白,半天才喘上來。
一見父親如此激動,秦敏欣是真害怕了。急忙收起眼淚,忙忙給父親順氣安慰起來;
一麵又暗暗後悔,自己剛才演得是不是太過分了這才嚇著了父親。
不過剛才見到父親後,那控製不住的委屈倒是真的,這麼想著,秦敏欣又釋然了。
正在這時,婉儀帶著問香和含琴進了門。
看著那兩個女孩子,秦明朗再次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婉儀隻掃了她一眼,隨即站到了杜芙身邊。
問香和含琴一見到費侯爺,就向他哭訴起費文逸的惡行,還說不是她們兩人逃得快,也要被亂棍打死的。
見侯爺還在為自己弟弟打掩護,誰知問香從地上爬起來,就直直撞向一旁的柱子。
含琴見問香死了,她也不願意獨活,也隨即撞了柱子。
一個女孩子撞柱子,還能以脅迫的理由,說得過去。
可兩個女孩子都選擇,毫不遲疑地撞柱子告死狀,那意義就不一般了。
並且此事還連累到了,定安侯府的嫡孫和嫡孫女。
費侯爺隻好讓人,去順天府報了官。
很快,府尹石大人,就帶著一乾衙役來了。
經過仵作驗證,問香和含琴都早已不是完璧之身,而且身上都是傷痕累累,慘不忍睹的。
眾賓客聞言,一片嘩然。
費老侯爺氣得直接暈倒在了那裡,躲過眾人的目光。
費侯爺卻不能暈,不但不能暈,還得裝作是剛剛才知道的樣子,震怒不已。
很快就有衙役,押走了費文逸。
費文逸麵上沒有多少怯意,甚至還警告似的剜了杜芙和秦敏欣一眼。
秦敏欣一見,拉著秦明朗的衣袖,急得直跳腳
“完了、完了,二哥憑費侯爺的本事,他們哪敢給費五爺定罪這下子,咱們不但得罪了費侯爺,還得罪了費五爺。他們想報複咱們兄妹倆,是報複定了的”
費侯爺很是鬱悶出了事之後,自己五弟警告誰不好居然去警告嚇唬這個小祖宗這下子,自己就是想把他撈出來,恐怕秦世子是第一個不依了。而且要是將來他們兄妹倆要出個什麼事情,第一個懷疑對象,還不是自己
想畢,他隻好陪著笑臉安慰秦敏欣“賢侄女嚴重了剛才是你費大伯伯糊塗了。你放心,你費五叔犯了錯,就該受到懲罰的,石大人一向公正嚴明,他會秉公辦案的。”
秦敏欣以揚頭撅嘴作為回答,隨即噌噌地跑到她母親身邊,抱著她母親撒嬌賣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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