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又玩到晚上十點多鐘,蔣朱二女不再回家,而是一起去了陳濤租的大平層。
到了次臥門口,朱鎖鎖仿佛黃毛一樣、摟著蔣南孫,要把陳濤當苦主:
“不好意思啊大叔,南孫今晚跟我一起睡。”
陳濤隻得據理力爭:
“鎖鎖,據我所知,你每天晚上都跟南孫睡一張床,甚至還會蓋一條被,今晚難道不能讓南孫陪我一次?”
蔣南孫聞言,臉上不禁有些發燙。
無論如何,她在朱鎖鎖麵前都會嘴硬、說她和陳濤沒有太親密的關係。
現在陳濤直言要她陪,無疑會讓她的嘴變軟。
這怎麼可以?
於是當機立斷,嗔怪道:
“梵哥,你彆胡說,我才不陪你呢!我和鎖鎖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而且都是女生,睡一起很正常;但你可是男人,我怎麼能陪你?絕對不行!”
說罷,又眨了眨眼。
眼神之中蘊含的意思,跟她最後說的那四個字的意思,截然相反。
陳濤頓時會意,不再要求朱鎖鎖放人,而是歎氣道:
“唉,下次出來玩,不能再帶電燈泡,這次太失策。”
朱鎖鎖哈哈笑道:“我可不是什麼電燈泡,而是南孫最好且惟一的好閨蜜,不管你想對南孫乾什麼,都必須經過我同意!”
陳濤也笑著打趣,“你這話的意思,是否可以理解為,隻要搞定你,就能搞定南孫呢?那我可得找個鋤頭,想辦法挖一挖謝公子的牆角了。”
“哼,彆胡說啦,我還沒答應謝宏祖。你快回房,不要打擾我和南孫的美好夜晚。”
“鎖鎖~你才彆亂說,我和你隻是姐妹,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美好夜晚。”
“明明就有,你答應要給我擦背的!”
“好,我給你擦,你彆跟某人鬥嘴了,趕緊回房。”
“等等,彆推啊!”
“……”
轉眼到了深夜。
“鎖鎖,鎖鎖~”
蔣南孫呼喚兩聲,又輕輕地推了推好閨蜜的肩膀,見她對此毫無反應,便躡手躡腳地離開了這間次臥、去了主臥。
明知對方有女友,還忍不住陪他,這不該是她蔣南孫做出來的事,但卻實實在在地發生了。
“呼~叔叔,你輕一點,讓我喘口氣。”
“南孫,你再不來,我都想過去找你了。”
“不行~唔,現在,還不能讓鎖鎖知道。”
“鎖鎖可不是傻子,她是你的枕邊人,怎麼可能察覺不了你的變化呢?”
“我有什麼變化?”
“是不是長大了一些?這是我的功勞。”
“嗯,是主人的功勞。”
“……”
兩個小時之後,與裝睡的朱鎖鎖不同,蔣南孫呼呼大睡。
而陳濤出去喝水,順便給朱鎖鎖蓋一下被子。
朱鎖鎖嚇了一跳,強忍著那種古怪的感覺,連聲催促道:
“臭大叔,你趕緊回去,萬一被南孫發現,我以後該怎麼麵對她啊?”
陳濤摟著她,安慰道:
“你就放心吧,南孫不到明天早上九點,絕對醒不來。”
“真的?”
“真的。她的身體素質相對弱一些,又喝了酒,就算我什麼都不做,她也得多睡一會兒。”
“那你都做了什麼?快老實交代。”
“我給你演示一下。”
次日上午。
姐妹倆同時醒來。
蔣南孫很心虛,而朱鎖鎖更是心虛。
因為在第二輪時,臭大叔就把南孫抱了回來。
看著南孫的睡顏,她很快便丟盔棄甲、一敗塗地,心裡更是無比愧疚。
唉,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不管是葉謹言也好,還是謝宏祖也罷,無論選哪個,都比臭大叔更好,因為這樣就不用對不起南孫了。
下午。
蔣南孫開車,和朱鎖鎖一起回家。
陳濤收拾完行李,去接她的正牌女友莉莉安,然後再去浦東機場,準備飛往巴厘島假。
***
四天後。
陳濤收到了蔣南孫發來的微信消息,說朱鎖鎖挨了打。
今天上午,朱鎖鎖在公司樓下接謝宏祖的電話,舔狗還擱那兒兀自表露愛意呢,他的未婚妻趙瑪琳就貼了上來,在朱鎖鎖臉上來了一巴掌,犯了偷襲的不講武德的小聰明。
有一說一,這巴掌打得情有可原。
畢竟在趙瑪琳眼裡,朱鎖鎖就是小三;而小三挨打,乃是天經且地義。
至於說朱鎖鎖還沒有、也未必會答應謝宏祖的追求……
騷瑞,這是主觀原因,不能成為理由。
客觀上,謝宏祖已經拒絕履行婚約,那麼朱鎖鎖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就是小三,就該挨打。
趙瑪琳打得理直氣壯。
也就是在樓下,不然在公司裡動手,那朱鎖鎖的麵子估計會被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