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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見不該出現在此處的名字時,江戶川柯南瞳孔皺縮,若不是這身體太過矮小,他恨不得拽著這個牛郎的領子問他“你還知道多少關於潘諾的事”。即便如此,急切的心情也反映在了肉體上,他躋身向前,想更清楚的在這嘈雜震天的娛的話。
諸伏景光注意到往前站了幾步的柯南,他不知道這孩子為何忽然表現得“充滿了好奇心”,但他希望對方隻是好奇,而不是真的和什麼事情有瓜葛。
輿水憐提問道“你還知道什麼事嗎他後來還有提到過這個潘諾嗎”
諸伏景光瞥了他一眼輿水憐臉色未曾有絲毫變化,他穩定得就像根本不知道“潘諾”這個詞的含義。
不隻是他,柯南也用餘光偷看他表情毫無破綻。
霧島偵探到底知不知道黑衣組織的事知道多少他知道自己是工藤新一嗎還是說那個紙條隻是想讓柯南轉交給真正的工藤新一他認識宮野誌保嗎
問題反複疊加,就像一個找不到出口的迷宮一般將他困在其中,他每走一步就會行程一個新的問號。
在已知的情況太少時,這令人抓狂的困境就會像蛛網一樣編製得越來越密集。
“我知道的不太多,都是些很私人的消息呢。”
那牛郎眨了眨眼睛,大直徑的美瞳在他頻繁的眨眼動作下顯得有幾分非人類的恐怖感來,輿水憐欣賞不來這種潮流,不過據他觀察,似乎大部分牛郎也不怎麼熱愛戴美瞳看來隻是他的個人趣味。
輿水憐“說說看吧。”
“長穀川每周三到周五的晚上,都會去新宿的一家叫做honeyheaven的主題酒吧。”牛郎吸了口氣,神秘兮兮道“你懂的,就是男人都懂的那種地方啦。”
柯南道“他不是已經結婚了嗎”
牛郎見詢問他的是個和自己腰差不多高的小屁孩兒,故意吊著嗓子、用一股悠長的聲調說道“小弟弟,結婚了也不妨礙他去尋歡作的那種地方是什麼意思嗎”
諸伏景光皺起眉來,“不要在孩子麵前說這些東西。”
牛郎揮了揮手,“哎,這位警察先生,他也是個男孩子,這種事遲早會懂的堵不如疏嘛。”
“不要給孩子灌輸這種觀念。”諸伏景光已經表現得比較克製了,“我們在談的不是這些事吧”
柯南則是用餘光看了一眼諸伏景光。
這人的發言挺正派的,是自己太杯弓蛇影了嗎居然看到個稍微符合一點潘諾的特征的人就開始胡思亂想,明明潘諾的特征很大眾化,他要是繼續疑神疑鬼下去,整個東京都的黑色發色的年輕男性都要進入他的懷疑區了。
這個角色的台詞聽起來還挺正道的光的為我的疑神疑鬼懺悔一秒,也許他隻是個紅方新角色呢
柯南の疑惑我以為你是壞人,沒想到你是個關心兒童心理健康的好公安警察啊。
不是,你們也太好騙了就沒人考慮過是裝的的可能性嗎
樓上讓我想起我曾經堅信詹姆斯是黑方的光輝歲月,這次我賭這個警察是紅,是黑我倒立背課文。
平時溫和的人一旦沉下性子壓迫感會更加強烈,牛郎抓了抓被發膠固定的頭發,嘖了一聲。
“你也很英俊嘛,你們這種長得好看又是社會精英的人不會懂我們的所以說我有時候不太想和警察說話啊。”
輿水憐接過話,淡淡道“是嗎和小孩子說這些他們也不理解吧,大人的事就彆讓他們摻和了。”
諸伏景光看見輿水憐象征性地聳了聳眉毛,就像電視劇裡常見的“了然”的表情,但他看出了幾分敷衍的意思來。
至少他看上去不是很喜歡談這個話題,隻是在為了情報適度的表現出讓人放鬆的模樣來。
果然,輿水憐的小動作被牛郎理解成了“我是男人我也懂”的意思,仿佛他和“警察先生”拉近了心理距離。
仿佛是在給自己找台階下,他又重新打開了話匣子,說“太詳細的我不了解了,他去的次數挺多的。長穀川那個摳門的性子,我覺得他不太像是會在女人身上花很多錢的人,而且那家酒吧本來就什麼樣的人都有,挺亂的,可能隻是借口去那裡和彆人談事情。”
輿水憐哦了一聲,“你去過那家酒吧嗎”
“去過幾次,那家店還挺有人氣的。”
“關於剛才提到的潘諾你還知道什麼嗎”
“那個人很重要”牛郎反問道。
輿水憐不想讓這牛郎拿弄清楚情報的利害關係,他含糊其辭道“重不重要我們現在也不知道,得取決於接下來你說的情報。”
牛郎沉默了兩秒,道“我覺得你要是哪天不想當警察了,可以來我們店裡試試,憑你的樣貌和這張嘴,千萬的銷售額也不在話下不,算了,你還是去彆的店吧,要是你來這家店,我就更沒有出頭之日了。”
輿水憐簡直被他逗笑了,“說什麼呢你。”
不過他這麼一番話下來,反倒是弄得沒法繼續把話題往回拉了。
輿水憐正想著要不要繼續說,就聽見身旁的諸伏景光主動將話題接過了,男人平穩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看來你知道潘諾的事。”諸伏景光笑容自信又篤定,“你沒發現每次提到潘諾後,你都會轉移話題嗎”
他在心裡默默吐槽道反正從剛才起,他和憐已經自動變成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角色了。
牛郎臉色微變,正想出言,但在場三人都很清楚他下意識說出的話多半會是狡辯。
柯南也不閒著,加入到了助攻行列裡,稚嫩的童聲說道“啊,真的啊大哥哥每次都故意把話題岔開了,好狡猾啊。我在電視上看過,這種是心虛和想要隱瞞的表現呢。”
江戶川柯南眸光清亮,聲音清脆“難道大哥哥你知道潘諾的事還是說大哥哥你在害怕”
害怕。
這個詞就像一根撬棍,把小牛郎的嘴巴終於“撬開”了一條縫隙。
他作勢要去摸懷裡的煙,然而什麼都沒摸到。麵前這三人目光炯炯有神,看著也不太好糊弄,就連他以為比較好糊弄的紮辮子的那個青年其實也很敏銳。
“我真的知道的也不多。”他說,“潘諾和長穀川見過麵,應該就在那個酒吧。”
“你怎麼知道的”
牛郎臉色無奈,“我聽到了。而且,長穀川那個性子,賺到錢了嘴巴也藏不住,我從他嘴裡套出來了不少話,我也想知道他賺錢的法子,但他再怎麼蠢,這種好事也知道要自己守著憋著。我聽到他和潘諾的電話後,我就猜到他是不是去酒吧裡找那個叫潘諾的人,於是我偷偷跟蹤他,想知道他怎麼賺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