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爾頓臉憋得漲紅,咬牙切齒的死死捏緊拳頭,內心的怒火一覽無餘,他本以為保外就醫就已經是最後的結果,卻萬萬沒想到這個該死的殺人犯居然已經想到買通主治醫師開假證明病例
一想到殺害妻兒老小的達比,順利的用假證明假釋出去,謝爾頓氣的恨不得現在就衝進病房內掏槍一頓亂殺。
但理智提醒謝爾頓,現在不是出手的最佳時機。
就算現在殺了達比又如何受賄的法官、警員、獄警,還有主治醫師,這些人就這麼簡單放過嗎
不
不能
隻要參與這件事的人,無論是誰,都彆想跑。
法律無法審判這些人,那就交給我來審判。
謝爾頓的眼睛閃過一道寒光,暗自下定決心,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要懲戒這些該死的社會人渣。
“喂是是,您放心我一定照辦,東西我已經放到一個沒人能找到的地方了,隻要你的錢到位,等我出去後,東西自然會交給你怎麼會,我可不敢在你麵前耍滑頭謝爾頓不知道這事,他根本不知道東西丟了”
對講機內又傳出了達比通話的聲音。
隻是這次的對話讓謝爾頓聽的是一頭霧水,這個該死的家夥不是臨時起意衝進自己家搶劫的還有自己什麼東西丟了
忽然,謝爾頓的腦袋像是受到重擊一樣,整個人下意識的頓了頓,難道是那個東西
時間一點點流逝,不知不覺間來到了晚上十點鐘。
醫院內靜幽幽的,除了個彆起夜上廁所的病人外,隻剩下值班的護士和醫生,門口的兩個年邁的保安坐在保安室內打著瞌睡。
晚上的醫院,少了一絲喧囂,多了一份寧靜。
此時住院部五樓,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正推著一輛手推車,走在醫院空寂的過道上,“哢嚓哢嚓”的輪子轉動聲,在寂靜的過道上顯得是那麼的突兀。
聲音不算特彆大,也沒有影響那些在病房內的病人,就這樣白大褂醫生推著車徑直走到了一間病房前。
“睡著了”
看著靠在長椅上呼呼大睡的兩個獄警,顧仁看了看手上的麻醉針,有點哭笑不得,早知道這兩個獄警這麼不靠譜的話,自己剛剛也不用特意跑到藥品室偷拿幾個麻醉劑了。
看了看獄警,又看了看手上的麻醉針,算了,拿都拿了,也不能浪費,分彆在兩人的脖子上各自來了一針。
顧仁拿的是一種強效麻醉劑,藥量不多但效果很強,隻是短短十幾秒鐘的功夫,兩個呼呼大睡的獄警忽然脖子一歪,直接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見兩個獄警昏迷過去,顧仁隨手推開病房門,正準備推著車走進去的時候,忽然看到病床邊站著一個清潔工打扮的男人,隻見他用力抱著身材肥碩的達比,試圖將他給塞進手推的垃圾車內。
“你”
顧仁瞪大眼睛,臥槽,這踏馬有人要截胡
清潔工聽到推門聲,當機立斷扔下了肥胖的達比,從背後掏出一把手槍指著穿著白大褂的顧仁道“不要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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