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什麼?”
“隻是如果有這麼優越的條件,你還跑不理想的話,應當如何論處?”
趙本鬆急了,汗水從額角流下,心裡惶恐不安,“我不能與他比啊,人的身體素質有好壞,不能一概而論。”
“現在給予你要的公平環境,你又唧唧歪歪,說三道四?你要的是雙標?對彆人一套,對自己一套?”
董威敏越說越氣,“明天的穿越野狼穀負重越野跑,由你取代今天周雲振的位置,居於第一。”
“考慮到你所說的身體素質,不要求你跑第一。但是你連中等成績也不能取得的話,那就是你自身的問題。”
“那麼我就要處罰你的這種不舍命跑的懶惰行為。”
“如何處罰?”趙本鬆心裡發虛地問道。
“如何處罰?再罰從野狼穀跑回去,想偷懶讓你跑得更多更遠。”
“這?”趙本鬆霜打的黃瓜一樣,蔫了。
他心裡暗歎,這次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董威敏下達了口令,已稍息的學員們迅速立正,“今天的情況基本達到預期的目的。隻是有個彆學員還存在不正確的意識,還有懶勁,今天落後的學員要在明天奮起直追。”
“要不甘心落於人後。”
說完,董威敏還是如昨天一樣坐著摩托車回去,其他學員坐卡車而回。
回到警訓基地自己住處的趙本鬆心裡一陣陣惱火,今天自己不但沒有羞辱到周雲振,反而自取其辱。
今天用濕沙子將5個背囊灌得滿滿的,重量重了那麼多,也是無濟於事啊。沒有對董威敏、周雲振造成什麼實質影響。
周雲振反而還取得了第一名的成績,這真他奶奶的邪門。
這小子身負30公斤重的背囊還能取得第一?如果不是自己親手裝的濕沙子,自己還真的會懷疑他的背囊全是棉絮填充的。
幾次較量,周雲振沒有被整倒,反而這個董扒皮把自己列入了另類。
如果明天不舍命跑的話,又會被董扒皮折騰得生不如死。
“今天你說的話,你與周雲振的唇槍舌劍,也冒犯了董扒皮。明天你如果跑步不好的話,可能會沒有好果子吃。”王明炎擔心地說道。
“彆慌張,過了這幾天我們的好日子就來了。”
“為什麼?”
“你今天沒有看到董扒皮有力不從心之感?收隊之時,還皺了眉頭?”
“那不過是負重越野跑後的疲乏感而已,人人都會有,有什麼奇怪的。他今天的負重超出常人幾倍。”王明炎不以為然說道。
“表麵上如此,但是真實的情況並不一定如此。聽說他在邊境掃毒戰中,負過傷。”
“這個也是正常的。年輕的人恢複起來也快。”
“是的,可是董威敏今天皺了一下眉頭,說明他自己的腰椎有些隱痛,應該是今天的負重跑引起的傷口發痛。”
“是的,隻是這有什麼?有人傷口一到快陰雨天就疼,比天氣預報還靈呢。跑一下步,舊傷稍稍疼一下有什麼大驚小怪呢?”
“你怎麼就那麼笨呢。我說的是這給予了你極大成功的機會。”
“噢!”
“你想一下,這樣的越野跑天天有,對他的體力是不是消耗大?再加上他又有陳舊的傷疼,這是不是雪上加霜?”
“一旦負重越野跑訓練結束,他能一下子恢複過來?得要好幾天吧?”
“那個時候的話,如擒敵拳、散打格鬥、盾牌操及百米衝刺處置突發事故等科目就要開始了。對於他來說,現場指導一下就行,糾正幾個動作等等。”
“可以說是很輕鬆自如的。”
“可是恢複體力總得要幾天吧?你的機會不就來了?你可以以切磋為名,向他發起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