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兄一向為人大度,性格爽直,寬宏大量。不會計較我的過失。對嗎?”
未等周雲振回話,他一仰脖子一口將酒喝了下去,“我先乾為淨,兄弟隨意。”
說完,他又踉踉蹌蹌地走了。
留下了一臉納悶的周雲振。這小子一下子又變好了?是因為不打不相識?領教了自己的厲害?怕了?慫了?
有這麼簡單?
王明炎冷眼旁觀著這一切,他心中暗暗咒罵著趙本鬆,沒有骨氣,卑躬屈膝的家夥。
不記得自己曾被人揍得得昏厥過去了嗎?現在竟然如此這般跪舔彆人?
教官董威敏今天也分外高興,這些個學員們還算爭氣,今天給自己長了臉。
對於學員們的敬酒,他是來者不拒。
酒酣耳熱之際,一個警訓基地的工作人員來到了他的麵前,附耳小心說了幾句。
董威敏隻得對幾個前來向他敬酒的學員道,“等等,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們自己儘興喝吧,然後好好睡個覺。”
“明天基地放假一天,你們可以儘情上街玩耍一天,後天上午就是結業典禮。”
說罷,他隨著來人出了小禮堂大門而去。
來人將董威敏帶到警訓基地辦公樓一間小會議室門口就“你進去吧,領導在等你,我不便進去。”
說罷,他就走了。
董威敏進了門,室內幾個站起身迎接他。
他一看室內有四人,有兩人是警訓基地的,一人是警訓基地主任鄭維新,另一個是新任特警教授部主任王楚疑。
還有一人有一麵之緣,他是橫嶺勞改支隊監察室主任董金山。
還有一人他不認識。
警訓基地主任鄭維新作了介紹,董威敏才知道,他不認識的這一人是橫嶺勞改支隊支隊長楊德良。
看來今天的事是與橫嶺勞改支隊有關。
“久仰大名,如雷貫耳!”橫嶺勞改支隊支隊長楊德良笑容可掬,緊緊地握著董威敏的手,熱情地寒暄著。
“我就是一名小小的警訓基地教官而已,何勞大領導如此高看,慚愧!”董威敏不卑不亢道。
“你也不算小了,在警訓基地也是中層乾部了。”支隊長楊德良仍然笑道。
董威敏也是詼諧道:“領導,如果在橫嶺勞改支隊的話,我相信你的話就是組織的意圖。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即使不想當中層乾部怕也是不行的。”
“隻是在警訓基地,你的話怕是不那麼起作用的。”
支隊長楊德良聽了這話,他的眼神一下子黯淡起來,不過稍縱即逝。
刹那間,支隊長楊德良又恢複了常態。
楊德良笑道:“小董同誌蠻風趣的嘛。你真的不知道嗎?”
“我知道什麼呀?”
“哎喲,看你一頭霧水,可能鄭維新主任、王楚疑主任,還沒有來得及向你傳達吧?”
“傳達什麼呀?兩位領導?”董威敏目光轉向鄭維新、王楚疑兩位主任。
“今天的大會你不在現場?沒有參加?”王楚疑問道。
“參加了啊,我還揮動小紅旗指揮演練的啊。怎麼剛升了官,主任就貴人多忘事啊?”
“你沒有聽到宣布成立特警教授部嗎?”
“聽到了啊,我還聽到省局政治部副主任宣布由你任特警教授部主任呢。”
“嗬嗬嗬!你以為特警教授部就我一個光杆主任嗎?”
“知道了,主任喝肉,也分給我喝湯了吧?”董威敏明白了幾分。
因為王楚疑曾經給董威敏許諾過,董威敏原以為隻是畫一個餅呢。
畫餅又不能充饑。
沒有想到畫餅真還變成了餡餅,還真是從天上掉了下來,砸到了自己。
“貧嘴!”特警教授部主任王楚疑一本正經道,“董威敏同誌,經過特警教授部研究決定,報警訓基地……”
“停停停!”董威敏一擺手,“你一個空殼的特警教授部主任,孤家寡人一個,光頭司令,你與誰研究決定?”
他這話嗆得王楚疑乾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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