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不麻痹他?那如何接近他?如何實現我的‘連環二踢腿’計劃?”趙本鬆一臉陰沉地說道。
“什麼‘連環二踢腿’計劃?前所未聞,你又有了什麼鬼點子?”王明炎有些莫名其妙。
趙本鬆卻不急於回答王明炎的問題。
趙本鬆答非所問道,“實現這個計劃,還得有人配合才成。”
“什麼意思?是我嗎?”
“你當然不可或缺,不過還得有一個才行。否則唱的就是獨角戲,也會唱不下去的。”
“誰來配合?”王明炎問道。
“不是彆人,是周雲振的死鐵白煉功。”趙本鬆出語驚人。
“他?他會聽我們支配去整治周雲振?太陽會從西邊出來嗎?”王明炎聽了後,連連搖頭,這不覺得太荒唐了吧?
“太陽不會從西邊出來的。既然太陽不會從西邊出來,那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可是白煉功卻不會不聽我們的話。”趙本鬆很有把握道。
“你哪來的自信?”
“白煉功與周雲振的關係若何?”
“當然好,他們是穿一條褲子的,可以說他們的關係固若金湯,堅不可摧。”
“就憑借這一點,他會聽我們的話。”趙本鬆十分有把握道。
“我們現在一起到白煉成的宿舍去,顯示我們誠意就行。你看結果就是。”
王明炎儘管覺得趙本鬆的話有些神神道道,言大而誇,但是還是隨他而去。
來到了白煉成的宿舍,還好,宿舍裡隻有他一個人在,與他同住的人出去打籃球去了,不在宿舍。
白煉成一看來的兩位不速之客,是趙本鬆、王明炎兩人,就沒有好氣道:“兩位稀客,不請自到啊?”
趙本鬆滿臉堆笑,“白兄,我們天天見麵,也不是稀客啊?說錯了,說錯了,明天要罰你三杯酒。”
“什麼意思?”
“是這樣的,明天不是放假,後天結業典禮嗎?”
“是的啊。”
“我有一個想法,可能得白兄成全。”趙本鬆一臉誠懇。
“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是這樣的,這一個月加訓啊,周雲振可能對我有些意見。你也看到了那天他借故將我們兩人痛打一頓。”
“當時打得鼻青臉腫,現在還隱隱作痛呢。”
“那不是比試嗎?教官還將周雲振打得一身是痛呢?這有什麼?”白煉成一臉不悅,“這也計較,趙本鬆你也太小心眼,心胸狹窄,容不得人。”
“不,不,你誤會了。我是想請他喝酒呢,由你作陪。”趙本鬆急忙道。
“什麼?你想請他喝酒?你不是對他恨在心裡嗎?你還要擺鴻門宴?這不是黃鼠狼給你雞拜年嗎?沒安好心。”白煉成臉色鐵青,驚怒道。
趙本鬆雙手亂擺,“白兄,你真的誤會我太深。”
“如果我要擺鴻門宴的話,何以扯上你?要你作什麼陪?要你去擔驚受怕嗎?”
“多個敵人多一堵牆,多個朋友多條路。我何必扯上你,與你為仇呢?我豈不是又多一堵牆?給我自己添堵?”
“我如果要擺鴻門宴的話,豈不是人越少越好?”
“這次我是誠心誠意要與周雲振和解,冰釋前嫌。”
“我與他彼此之間化乾戈為玉帛,捐棄前嫌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