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知道自己已經中槍,但還不至於死亡,他可不想被76號特工總部抓去上大刑。
使出全身力氣輕輕抬起了手臂,76號幾名特工一看好家夥,竟然還有力氣握槍,二話不說直接對著“流沙”身上開始射擊。
劉長川在遠處看到此場景心情沉重,但麵上還是趕緊站起來大呼小叫帶著小五郎、橋本誌倆人衝了過去。
“流沙怎麼會有槍?”劉長川望著躺在地上已沒呼吸的“流沙”輕聲喝了一聲。
“誰知道呢,他娘的這事泛著古怪。”走過來的吳寶臉色十分不好看。
他是警衛大隊大隊長,也是此次宴會的安保主管,不出意外一定會擔責。
“哼,你馬上帶人仔仔細細把飯店全麵搜捕一遍,不要放過任何細節,把飯店服務人員也都控製起來,再出現差錯我拿你是問。”這時李群麵帶煞氣走過來對吳寶怒聲嗬斥。
“是主任,我馬上去做。”吳寶咽了口唾沫急忙吩咐手下嘍囉集合人手。
“咦,組長這是什麼?”橋本誌這個機靈鬼在“流沙”身上一頓翻找後在衣服夾縫裡用小刀割開拿出了一張紙。
“不好,“流沙”怎麼在身上藏了紙條。“劉長川心裡一抖,暗罵狗東西橋本誌沒事找事。
“我看看。”李群急忙湊過去看了一眼,劉長川也緊跟著低頭看著紙條的內容。
“流沙該死。”李群看完紙條內容大聲怒罵一句。
劉長川看到紙條內容感慨流沙真乃壯士,不愧是上過大學,留過洋的知識分子,紙條上麵寫著一首詩,嗯……文天祥的愛國古詩。
辛苦遭逢起一經,乾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裡歎零丁。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一個特工搞這個東東作甚,讓人心裡不好受。
劉長川對“流沙”抱有無上崇敬,這是一個有文化,有情懷的特工,真心比他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組長,我看的不連貫,這是重要情報嗎?”橋本誌顯得有點興奮,這可是他翻找出來的。
“還不確定,你把紙張收起來,我懷疑是“流沙”用古詩給自己人傳遞情報。“
“把紙條給我吧,我讓情報科逐字逐句拆解。”李群冷聲說了一句。
“李主任說的是。”劉長川急忙從懷裡掏出白手套帶上,而後從橋本誌手裡接過紙張,又把他遞給了李群身邊的秘書張啟。
“劉兄弟你什麼意思?”張啟臉一黑,他雖然隻是秘書,但見得多也了解很多特工知識,都沒確定紙上有沒有劇毒你就直接遞給我。
“抱歉張秘書。”劉長川把紙張放到桌子上,把手套給了張啟。
橋本誌懵了,你們這是做啥,不就是一張紙嗎?
“橋本,組長是擔心紙上有劇毒,那可是從凶犯身上搜出來的。”小五郎對橋本誌小聲說了一句。
蹭的一下,橋本誌直接站起來往洗手間那邊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