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讓孩子們看到他的脆弱,他不能讓他們感受到他的悲傷。
他一定要找到沈瑤初,把她帶回到孩子們的身邊。
帶回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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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一角,圍觀這場“奮戰”的人越來越多。
不少人發出調侃的口哨聲,更多人選擇加入這場戰局。
慕以安在這場折磨裡,一次次地昏死,又一次次地被巴掌打醒。
她就像是任由狼群撕咬的羊羔,渾身上下全是被虐待的痕跡,駭人極了。
從一開始的反抗,到身體的配合,到現在的絕望。
慕以安閉著眼睛,痛到麻木的她,已經將自己的下唇和雙手咬得血肉模糊。
藥性逐漸消散,折磨也到了尾聲,慕以安也再次昏死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一盆冰冷的水潑下來,澆到慕以安一絲不著的身體上,衝散了大部分的腥臭味。
慕以安冷得一驚,猛然驚醒,看向來人。
看到麵前的女人,慕以安再次驚恐得渾身顫抖。
是曹韻凝……這一切,都是曹韻凝的手筆!!!
她就知道,高禹川不會對她這樣殘忍的!
曹韻凝身邊的男人用一塊白色的破布將慕以安的身體蓋住。
曹韻凝鄙夷一笑,眼底滿是得逞的興奮:“怎麼樣?小媽,我爸給不了你的體驗,今天爽到了嗎?”
慕以安恐懼極了,她張了張嘴,卻隻覺得自己的嗓子和身體一樣,已經被撕碎了,根本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此刻的慕以安像一個破碎汙染布娃娃,而曹韻凝一身名牌,貴氣十足。
她摸了摸剛做的指甲,精致優雅:“其實慕以安,我本來真沒準備動你的孩子。我都二十幾歲了,你生一個屁大點兒的奶孩子,能對我有什麼威脅?等他長大,我都已經掌權了,不就是分他點兒財產?那點錢我根本不放在眼裡。”
“但你,非要自作聰明,手伸到我的麵前!”曹韻凝臉上笑意儘失,眼底滿是狠戾:“我向來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壞人,最多有點任性。但是多虧了你,發掘了我‘惡’的那一幕,還能讓我惡得心安理得。”
慕以安戰戰兢兢,不敢直視曹韻凝的眼睛。
曹韻凝冷聲問道:“我那次車禍,是你搞的吧?嗯?”
說著,曹韻凝抬起手就要給她一巴掌。
慕以安下意識閉了閉眼,瑟縮著身體。
可曹韻凝的手才剛拿起來,就又放下了。
她冷笑一聲:“算了,不打你,我嫌臟。”
三個字,讓慕以安的更為劇烈地顫抖起來。
“你的孩子死了,要怪你自己,是你逼我的。”曹韻凝做著精致美甲的手,在自己鼻子麵前揮了揮:“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敢跟我鬥?”
“一個落魄戶,靠著跟老頭睡覺,就以為飛上枝頭了?”曹韻凝嫌惡地看著慕以安:“你還鄙視高禹川的太太?慕以安,你比她惡心太多了,好歹,她不跟老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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