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塗一一最屈辱的事情。
在此以前，彆說褻瀆，便是誰敢盯著她多看兩眼，她都會毫不猶豫地給對方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當然。
她外出行走，大部分時間都處於在虛空中，尋常修士根本發現不了她的存在。
即便是在路上行走，沒有一定的修為，也看不清她的麵容！
而，塗一一根本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此時的反差有多大。
這種反差，更是讓楊凡欲罷不能！
甚至忍不住伸手，去擦掉她臉頰上的淚痕。
塗一一怔了一下，旋即"感動"的身上泛起了一層肉眼可見的雞皮疙瘩。
這是她身體本能的排斥反應。
並立即躲掉了他的那隻手掌，怒斥道，“不可以碰我！”
“可是你剛才……”
“唔！”
楊凡話才說到一半，塗一一就慌亂地用自己的玉手捂住了他的嘴，似乎生怕他說出什麼……
事實出來。
她剛才明明就是被迫，一下子懵了神，所以才……
正想著呢，卻感覺玉手有些異樣，似乎……被輕咬了一下。
“呀！”
塗一一像是觸電一般，立即收回了自己的小手，看著上麵轉瞬即逝的齒印，她的心中是又羞又怒。
特彆是在她瞪向楊凡的時候，那家夥還抿了抿自己的嘴唇，似乎，好像是品嘗了什麼美味一樣。
“你！……”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來的。”
一句話，堵得塗一一特彆的難受，隻能憤憤地道，“那你也不能如此……”
“為什麼不能？這可是你自己送上來的。”
有理有據。
到嘴邊的東西，吃一口怎麼了。
塗一一被氣得身前波濤洶湧，起伏不定，楊凡在她眼中也愈發的麵目可憎，見他還一直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氣不過地嗬斥道，“不許一直這樣看著我！”
“你這麼美，為什麼不能看？”
楊凡壓根沒有挪開目光的意思。
“哼！……”
塗一一並未因為這種膚淺的情話動容，甚至覺得非常的不適，冷哼一聲以示自己的不滿。呸！
這麼膚淺的讚美，她才不稀罕呢！
“你確定不讓我看？”
楊凡帶著一抹笑意，問道。
“……”
塗一一、一陣無語，她都能想到楊凡的下一句話是什麼了。
真是個惡徒！
看吧，看吧，當心美瞎你！
“過來坐。”
楊凡坐在一旁的一處長榻上後，指了指身邊，示意道。
“嗤！”
塗一一不屑地冷嗤一聲。
笑話，你算什麼？！
你叫本座坐，我就要聽你的？
“我去找夭夭。”
“……”
塗一一很難受，就像是不小心被蟲子鑽到嘴裡了一樣，憋屈，惡心，又無處發泄。
“你到底想如何！”
這一次，塗一一沒有再問你要乾嘛這種蠢話了。
她很聰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