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謙虛，可話裡麵的暗指卻聽得讓沈初不爽。
沈初臉上的笑容淡了淡，偏頭看了一眼傅言：“感情確實需要緣分，不過說到運氣，運氣好的人應該是我，不然我也遇不上傅言這樣的好男朋友。”
“傅先生對沈小姐確實很好。”
謝清然淡笑著，仿佛剛才暗諷的人不是他。
飯吃到這裡，沈初也感覺到謝清然對傅言的敵意了，雖然他收得很好，可一個人討厭一個人跟一個人喜歡一個人都是瞞不住的。
謝清然比程擇安聰明，他就連損人的時候都是溫和的，你不仔細聽，還真的是聽不出來。
程擇安討厭傅言沈初倒是能理解，可是這謝清然為什麼討厭傅言，沈初就有些不能理解了。
這頓飯吃得不算愉快，但也還算可以。
吃完飯之後沈初和傅言兩人直接就跟謝清然分彆了，兩人走後，包廂就隻剩下謝清然和程擇安兩人。
見傅言走了，程擇安連忙開口：“謝公子，聽說這邊的溫泉不錯，不如我們待會兒去泡泡溫泉？”
沒了傅言和沈初兩個人，坐在椅子上的謝清然仿佛換了個人，鏡片下的眼眸透著涼意，聽到程擇安的話，他偏了偏頭，“小傅總忍了挺久了的吧？”
程擇安聽到他這話，愣了一下，看著跟前的謝清然，心頭莫名一跳，心底閃過一絲詭異的不安。
這謝清然跟剛才好像不一樣，又好像沒有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