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扯了一下唇角,他覺得他得給這個薄暮年一點教訓。
不管是沈初還是薄暮年,都不是好惹的,雖然剛才發生了那麼一場小鬨劇,但也沒人敢說什麼。
沈初克製住了自己,也拉住了傅言,總的來說,今天晚上的萬象年會舉辦得還算成功。
沈初當了一整晚的“迎賓小姐”,整整穿了三個多小時七厘米高的高跟鞋,坐進車上的時候她小腿已經發酸發軟得難受了。
兩人今天都喝了點酒,誰都沒開車,付文佩給他們安排了司機。
剛坐進後座,沈初有些累,下意識往後一靠,不想自己的小腿突然一暖,隨即腳下的高跟鞋被脫了下來。
她連忙睜開眼,看著俯身給自己脫鞋子的傅言,沈初囧了囧,下意識縮了縮腳:“你乾嘛啊?”
“腳不是冷嗎?”
會場裡麵開了暖氣,自然不冷的,可穿著高跟鞋的腳不過在外麵站了一會兒就幾乎成冰了,沈初的腳確實冷得很。
傅言直接就把她的腳抬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雙手捂著她的腳。
冰冷的腳掌心一股暖意包裹著,沈初隻覺得舒然,可車上還有司機,而且那是她的腳,她覺得不好意思,想把腿說回來,卻被傅言摁住了:“彆亂動。”
沈初紅著臉:“我坐著不舒服。”
傅言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那我抱著你?”
沈初一聽他這話,知道他真的做得出把她抱在身上的事情,“那是坐著吧。”
傅言取下毛巾直接就裹在她的腳上,沈初隻覺得熱烘烘的,冰冷的腳很快就暖和起來了。
她動了動:“好了,已經暖了。”
傅言沒動,沈初挑了一下眉,隻好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有些酸。”
“我幫你揉揉?”
“好。”
沈初趁機把腿放了下來,傅言低頭看著她,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