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我是不會慣著他的,不過他到底是傅進業兒子,傅言的麵子我是要給的,你的麵子我更是要給的。”
沈初哪裡聽不出賽文的話,她哼了哼:“彆,這麵子你不用給,你按規矩辦事就是了。”
這個時候給什麼麵子,程擇安都敢在大過年給她找難受,她自然更不會讓他好過。
“行,這話可是你說的,回頭你可彆怨我。”
“我是那樣的人嗎?”
“知道了,改天帶你的男人來玩吧,一堆破事,我掛了。”
沈初聽到賽文的那句“你的男人”,臉一下子就燙了,用鼻音應了一句:“嗯。”
掛了電話,沈初抬頭看向早就在門口站著的傅言,笑了笑:“賽文打來的。”
傅言挑了挑眉:“程擇安輸了多少?”
沈初抬手比了個數字。
“八千萬?”
她搖了搖頭:“八億。”
傅言嘖了一聲:“看來他還真的把自己當成傅氏接班人了。”
他說著,走進來,開了窗簾:“不用管他,先起來吃早餐,我待會兒要回一趟MK。”
傅言說著,轉身回來就拿過一旁大衣把沈初裹著,然後將從床上抱了起來。
沈初囧了囧:“你去忙吧,我自己來。”
傅言將她放到毛拖鞋上:“不急,寶貝要緊。”
沈初看了他一眼,“我去洗漱。”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