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偏過頭看了她一眼:“寶貝心疼我啊?”
沈初笑了一聲:“我是心疼錢。”
過年那會,傅言比她先會臨城,她晚上失眠有些睡不著,就隨便在網上查了一下傅言,查到不少傅言玩賽車的消息。
十年前傅言還是個挺有名的賽車手,不過傅言隻當了一年的賽車手就退役了。
雷鳴是跟傅言幾乎同期的賽車手,跟傅言不同的是,雷鳴到現在還是個賽車手。
國內的比賽裡麵,但凡碰上傅言的,雷鳴都是第二名,傅言第一名。
後來傅言退役不參賽了,雷鳴成了國內金牌的攬獲著,不過他們私下玩賽車的都在說,雷鳴的金牌沒有傅言,因為有傅言他就拿不到金牌了。
傅言退役後就沒參加過大型的賽車比賽了,不過他投資了車隊,也就是董冬冬他們車隊。
傅言雖然沒玩賽車了,但他收藏了不少賽車。
網上愛車論壇,有人扒過傅言買過的賽車,加起來總價值起碼已經超過一億了,傅言收藏的車最便宜的一輛也要八百多萬。
那雷鳴一看就是懂行的,怎麼可能就挑最便宜的要。
傅言笑了一下,開了點車窗,風吹進來,兩人戴著頭盔,倒也不覺得冷。
他開得慢,回到起點的時候已經半個多小時後的事情了。
剛下車,雷鳴就一臉怒氣走過來:“傅言,你侮辱誰呢?”
傅言摘了頭盔,扔給董冬冬,走到沈初旁,一邊給她摘著頭盔一邊慢條斯理地說道:“你贏了。”
“贏個屁贏!這特麼的贏什麼贏?
你是存心侮辱我的是不,傅言?”
雷鳴不是輸不起的人,可傅言這樣“輸”給他,他一個賽車手,當然受不起這氣。
傅言把沈初的頭盔摘下來,扔給一旁的人,這才看向雷鳴:“彆想太多,我女朋友在車上,我不想嚇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