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他做什麼,他說不方便跟我說,隻是讓我好好在家等他回來。”
“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七月多了,滿臉都裹著紗布,隻有一雙眼睛。
他回來那天,我第一次看他的時候,他看著我的眼神又冷又冷淡。
他說他出了個車禍,毀容了,去做了整容。”
“後來他就越來越奇怪了,他不會再碰我了,也不會再碰寶寶,就是媽的話他也不聽了,他一意孤行要去掙大錢,我們還為此吵了一架。
那是去年十月多的事情了,那次吵完架之後他就沒再回來了,隻偶爾托朋友彙點錢回來,錢不少,有時候甚至有兩三萬,一個月彙一次。”
“可是他不會來,我就越來越心慌,而這段時間他彙回來的錢也越來越多,我越來越害怕,可我根本聯係不到他,這次好不容易找到他,剛好看到他從陳瀟的車上下來。
其實是我衝動了,我不應該對陳瀟下手的。”
梁慧大概是打完人之後冷靜下來了,如今又被沈初這麼問,她也是越想越不對:“沈小姐,不瞞你說,我其實也覺得,現在的周馭壓根就不是周馭。
可是他不是周馭,那我的周馭,他又去了哪裡了呢?”
說到這裡,梁慧直接嗚咽地哭了起來。
沈初聽著,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地淡了下來。
她心裡麵有一個很荒唐的想法,儘管荒唐,卻也隻有那樣,才可能解釋這一切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