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給她遞了一瓶牛奶,陳瀟一邊和牛奶一邊掉眼淚:“真的不是我要哭的,是你這酸菜魚太辣了。”
沈初沒說話,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陳瀟被她看得心虛,她低下頭,牛奶也不喝了:“太辣了,我得去漱個口。”
說完,她人就跑去洗手間了。
沈初看著她的背影,挑了一下眉,低頭繼續吃了起來。
陳瀟進了浴室直接就把門反鎖了,捂著嘴靠著門直接就哭了起來。
辣是真的辣,難受也真是難受。
辣和難受一塊刺激著她,陳瀟也不知道自己哭到最後,到底是因為難受還是辣。
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隻知道自己辣味已經淡了許多了,隻有嘴唇還有些許滾燙。
陳瀟扶著門站了起來,走到洗漱台前,看了一眼狼狽的自己,撇了一下嘴角,抽過一旁的毛巾,狠狠地抹了一把臉。
再出去的時候,沈初已經吃完了。
她切了一盤西瓜出來,看到陳瀟出來,沈初把西瓜放到茶幾上:“還辣?”
陳瀟搖了搖頭:“不辣了。”
哭得有些久了,聲音都有些沙啞。
沈初拿過手機,看了一下時間:“七點四十五分了,傅言九點過來接我,需要我留宿嗎?”
陳瀟連忙搖頭:“你回去吧,我沒事了。”
“還想喝酒嗎?”
“不喝了。”
沈初嘖了一聲:“煙呢?”
“不抽了。”
陳瀟人有些疲倦,她昨晚沒怎麼睡,今天情緒低落了一整天,斷斷續續哭了好幾次。
雖說沒有聲嘶力竭,卻也是壓抑痛苦。
她拿了一塊西瓜,在一旁吃了起來:“我有些困了。”
說著,她抬頭看了看沈初:“我吃完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