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挑了一下眉,“這麼看來,她離開榕城,是白雨逼的?”
楊同光抿了一下唇:“根據目前調查的結果來看,未必不是謝廣將和白雨唱的一出戲。”
不然的話,當初白雨是怎麼進謝家的門的。
傅言冷嗤了一聲:“謝廣將一貫會卸磨殺驢。”
楊同光不敢接這話,傅言看了他一眼:“晚上幫我訂個位置。”
“好的,傅總。”
那天之後,謝廣將在臨城沒有待幾天就回榕城去了。
他回榕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開了股東大會,隨後沒幾天,他公開接受了一個采訪。
采訪記者問到最近關於“傅言是謝家大少”的傳言,他沒有明說,但按照他的話,但凡不是腦子有問題的人都聽得出來,傅言就是謝家大少。
沈初看到謝廣將那采訪視頻,直接就氣笑了,“那天我就應該再過分一點的。”
其實這幾天沈初想起那一天的事情,都有些後悔自己到底還是太“愛麵子”了,給謝廣將留了那麼點餘地。
傅言挑著眉,“讓他自己演吧。”
沈初聽到他這話,不禁坐起了身,看著他:“程家的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嗎?會不會是他們覺察到什麼了?”
“查到一些事情了,但還沒有確鑿的證據。”
傅言說著,把手上剛剝好的葡萄放進她嘴裡麵:“不過可以確定,當年程家所謂的走私,應該就是謝家的手筆。”
這個結果並不出人意料。
沈初張嘴把葡萄咬進嘴裡麵,微微抬眸睨了傅言一眼,趁著他不注意,舌尖飛快地在他的指腹上掃了一下。
傅言隻覺得指腹上一癢,偏過頭,一旁的沈初正吐著葡萄核。
桃花眼微微勾了一下,他又拿了一顆葡萄,不緊不慢地剝著,剝好遞到沈初的唇邊。
隻是這一次,他把葡萄推進她嘴裡麵後手沒馬上鬆開,指腹沿著她的唇瓣輕輕掃了一圈,最後抹到自己的唇上舔了一下:“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