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想從洗漱台上跳下來,他人已經轉過頭,開了花灑,然後抱過她的腰,把人往自己的身上一攬:“看看我們生的是女兒還是兒子。”
沈初是真的不知道他怎麼這麼理所當然地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她抬手推著他,偏頭躲開了他的吻:“想得倒是挺美的,也不怕我爸爸把你的腿打斷了?”
花灑下來的水已經溫熱起來了,傅言抬著她的下巴,低頭咬了一下她的唇,這才鬆了手:“洗澡吧。”
說著,他轉身出了浴室。
沈初偏頭看著被關上的門,抬手摸了一下自己有些發熱的唇瓣,笑了一下,從洗漱台上跳下來。
兩人最近工作都忙,所以參加完譚雅的婚禮也沒在南城逗留多久就回來了。
早上沈初有早會,昨晚睡得還不錯,醒來精神氣都好了許多。
昨天兩人回來的時候還沒下雨的,今天早上天就灰蒙蒙的一片了,出門才發現下起小雨。
又降溫了。
周末,沈初推了一個飯局,陪傅言去見程思婷。
這是沈初第一次見到跟傅言母親那邊的親人,程思婷似乎並不驚訝沈初的到來:“沈小姐。”
“程小姐。”
打了招呼,三人坐下。
沈初今天隻是聽眾角色,她不主動開口。
傅言做事情一向目的明確,更何況程思婷也知道這次回國是為了什麼事情。
“程家倒的時候,我還沒有出生,不過我父親去世之前,他給我留了這個,我勢單力薄,不敢找謝家,原本以為這些事情不會再有人追究,沒想到你查起來了。”
程思婷有備而來,說著就從包包裡麵拿出一個盒子,放到桌上:“我爸還給我留了一封信,他說我一個人扳不倒謝家的,讓我在國外不要回來了,不然謝廣將會斬草除根。”
她說著,把程亞樂留給她的那封信也拿了出來,放到那盒子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