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走出病房,醫院走廊外麵已經沒有醫護巡查了,護士站坐著兩個護士,沒有人說話,就隻有她鞋子走在地麵上的聲音。
這個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她剛才在門口買的那個紅薯隻吃了一半就吃不下扔了,奔波了一下午,現在她覺得又餓又累。
人走進電梯,心情異常的沉重難受。
李老頭的話讓她無法反駁,她們的關係,還到不了她強硬要求他接受治療的地步,他不願意繼續治療,她是半點辦法都沒有。
李老頭給她的鑰匙還沒有放進包包裡麵,沈初低頭看著自己掌心裡麵的鑰匙,有些失神。
電梯門“叮”的一聲應聲而開,她抬起頭,電梯外麵有人走進來,沈初連忙抬腿走出去。
十一月的H比臨城還要冷上幾度,雖然不至於零度以下,但也十度以下了,夜晚更是兩三度的低溫。
沈初來的匆忙,裡麵還是薄裝,外麵雖然披了一件羊絨大衣,可也還是抵不住多少的冷意。
風吹過來,她臉和頭都被吹得冷疼。
沈初握了握手上的鑰匙,隨即低頭放進了包包裡麵。
回廊處沒有人,燈是亮著的,她往一旁的岔路走了過去,在那小花園的休息椅上坐了下去。
她沒想過李老頭倒得這麼快,才兩個多月的時間。
沈初有點接受不了。
她抬手捂著臉,風吹得她頭發有些亂,可她也沒什麼心情去整理頭發了。
“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