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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鐵根反應過來,下意識就要跑,但沈初反應也快,伸手就把她才喝了沒幾口的椰子往他身上砸。
一旁的傅言直接就放下手上的東西,跑上去從門旁拿起那把已經破爛了的油紙傘,用力直接就在李鐵根的腳踝上狠狠一砸,李鐵根疼得大喊:“啊——!”
人直接從圍牆處摔下來了,他起身就要反抗,但奈何傅言手上拿著的油紙傘實得很,剛挨了一下就第二下就下來了。
挨了十幾下,李鐵根受不了,連忙求饒:“彆打了!大哥彆打了!我錯了!大哥我錯了!”
傅言回頭看了一眼沈初:“初初,把繩子拿來。”
沈初轉身進了一旁的小房間,把床底下的麻繩扯了出來。
摔在地上的李鐵根還試圖逃跑,傅言見他不老實,對著他的側腰又狠狠地打了一下。
李鐵根疼得哭爹喊娘的,“我不跑了,我不跑了!大哥你彆打了,彆打了!”
沈初把繩子拖到傅言身旁,傅言把傘遞給她。
她接過那油紙傘,對著李鐵根的大腿肉就狠狠敲了下去,“我們昨天回來,看到屋子裡麵的東西東倒西歪的,是不是你弄的?”
“不是啊!姑奶奶!彆打了,要把我打死了!”
聽不到實話,沈初不滿意,她四處看了看,瞧到窗戶上插著的雞毛撣子,她走過去拿過雞毛撣子,又給了李鐵根一下。
“嘶~疼,疼,疼——”
傅言把繩子解開,將李鐵根拖到東邊角落的那棵桂花樹下。
李鐵根灰頭土臉的,踉踉蹌蹌地被傅言拽到那桂花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