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已經有將近半年的時間沒有過夫妻生活了,生完小冬至之後的沈初身材比以前更為有致了一些。
她今天穿著的旗袍,領口收得高,腰間掐得細,真真的玲瓏有致。
今天是傅言第一次見沈初穿旗袍,早就在沈初穿著旗袍從房間裡麵出來的時候,他就想把她摁在床上了。
房間裡麵的暖氣剛開,床上的被褥還是冷冰冰的。
沈初的手壓在上麵,手指有些發涼。
但很快,她就不覺得涼了。
傅言的手伸過來,從她的指縫壓進去,跟她十指緊扣。
沈初手指下意識攏了一下,她心底也有幾分渴望。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她突然勾唇笑了一下,隨即抬起另外一隻沒被傅言握緊的手,勾著他的脖子,起身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今天晚上的酒好不好喝?”
她親完,也沒立刻撤開,而是貼在他的唇邊開口。
傅言隻感覺到溫軟貼著自己的唇瓣,他鬆開了沈初的手,從她腰下穿過去,摟著那細腰,低頭開始親她:“傅太太要嘗嘗嗎?”
男人壓下來,渾身的氣息都是熱的,沈初覺得自己也有些熱。
她抬手摟著他的脖子,一下下地回應著他的親吻。
房間裡麵的暖氣漸漸鋪展開來,旗袍的領口被打開的時候,沈初並不覺得很冷,隻是有些涼。
傅言將她抱了起來,從身後摟著她,一邊親吻一邊問她:“什麼時候定的旗袍?”
“嗯,媽媽帶我去訂的。”
“好看。”
他毫不吝嗇地誇獎著她,修長的手指落在那盤扣上。
沈初低著頭,能清晰地看到傅言在解自己旗袍上的盤扣。
“陳小姐說得對。”
沈初突然聽到他這話,有些反應不過來:“什麼?”
她扭頭看他一眼,傅言輕笑了一下,貼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寶貝穿旗袍,確實是引人犯罪。”
沈初臉一熱,張嘴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下。